,我們的目標是‘閃電’。‘閃電’有兩個小組在白沙瓦,人數十六至二十四個人。他們現在落腳點在哪,我們有沒有情報?按照常規,兩個小組,應該隱藏在兩個地方。組長有過什麼提示嗎?”林濤看著沙盤問。
毛蟲說,“‘閃電’行蹤詭異,暫時我們未找到他們確切隱藏地點。”
虞松遠盯著沙盤,還是感到一團亂麻,但他並沒有要責怪mlh或isi的意思。“訊號旗”隸屬克格勃,是專門從事境外隱秘作戰的頂級突擊力量,mlh和isi找不到“閃電”落腳點,一點也不奇怪。
秘戰世界,迷霧重重。隱藏自己,是第一要務,也最見功力。不管你多麼厲害,行蹤一旦暴露,也就意味著你失敗了。克格勃是世界頂級情報組織,堂堂的“訊號旗”部隊,又豈會能讓人輕易找到蹤跡?
第八章 冰山一角
白沙瓦湧進了一百四十多萬難民,藏匿幾個人易如反掌。
虞松遠總有感覺,白沙瓦至少隱藏“閃電”一個組,另一個很可能在周邊城鎮,也可能在開伯爾山口峽谷內的任何一個村落。比如蘭德庫特鎮,那裡是進出峽谷戰略通道的咽喉之地,也是最險要處。
可感覺畢竟感覺,不能作為發起攻擊的依據。
“山德拉,泰勒既然不可靠,為什麼還能擔任isi駐白沙瓦最高指揮官?他與卡米爾夫少校交厚,我們的行動還能指望他提供支援嗎?這讓人冷嗖嗖的。”林柱民說。
山德拉帶著鄙夷和不屑的神情說,“他的叔叔是高官,誰也動不了他,沒有辦法。但摩爾將軍早就防著他了,只是沒有證據。你們放心,兄弟小隊的所有活動,都不會讓他知道。重要活動,我直接對摩爾將軍和毛彥愷組長負責,確保你們在白沙瓦的安全,保證行動成功。”
摩爾懷疑他?身為isi的首腦,摩爾的懷疑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山德拉不經意的話,讓虞松遠腦袋裡已經繃緊的弦,劇烈地顫動了一下。魯尼已經陣亡,只能另當別論。卡米爾夫另與泰勒、蓋茨交厚,或許剩下的這三個大人物,正是找到“閃電”的鑰匙?!
三人中,疑點最多的,顯然就是這個卡米爾夫少校。
在大國爭霸時代,一個小國,一個小的政治組織或團體,不管蹦躂得多兇,都不過是臺前的木偶。木偶能活出滋味來,背後必然有大國牽線、撐腰。做木偶和做奴才,其實是一回事,自己並不能掌握自己命運,而是完全掌握在身後的“主人”手裡。
自古以來,大凡做奴才的,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當“主人”需要你時,你可以盡情舞蹈,甚至為非作歹,為虎作倀,替主子出頭,無限風光。可一旦“主人”有其它的利益訴求了,膩歪你了,不需要你了,你也就失寵了,就成了一個斷線的木偶或被拋棄的奴才。
大國韜略,合縱或連橫,戰爭或和平,考量的惟有利益。一個斷了線的木偶,失了寵的奴才,下場往往都很可悲。因為幹掉這個木偶或奴才的人,往往正是曾經的“主人”,那個木偶或奴才背後的大國。黑暗時代,殉葬的人尤以奴才、小妾居多,正是這個道理。
卡米爾夫和他的城市聖戰者聯盟,正是這樣的一個木偶。否則,一個小小的抵抗組織,僅靠偷偷倒賣點軍火,絕不可能活得如此風生水起,出盡風頭。虞松遠認為,mlh和isi判斷此人為“特洛伊木馬”,完全可能成立。
“謝爾娜。哈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虞松遠問。
山德拉長嘆一口氣,“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美麗、可憐的女人,一個偉大的藝術家。她十二三歲就被逼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老頭死了後,大老婆將她趕了出來。她無處可去,最後不得已當了藝ji。本來賣藝不賣身,可泰勒來到白沙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