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爺做什麼,還不給爺捏腿!”
紫衣被於六指看的有點不滿,立刻嘎嘎的叫了起來,把於六指一句話喊得有些愣了。
“媽蛋,你給我閉嘴!這些話你都學會了!”
陸歡連忙捏住了紫衣的嘴,它說的後一句是杜綺芳有時候調皮和他說的。這個小丫頭在和陸歡開玩笑的時候會自稱大爺,最近站手術的時間有點長,陸歡怕她靜脈曲張,晚上會幫她按摩一下腿,後來就成了兩個人之間習慣用的一句玩笑。
誰知道說的多了,卻被紫衣學了去,把兩個人之間的小玩笑講了出來。
於六指不知道這個梗,以為紫衣是看不起他,更是發怒,對陸歡冷冷的道:“姓陸的你什麼意思?客人來你們酒吧還不能自由來去了,你讓我走我才能走?”
“那當然,於老闆這樣的貴客當然不可能和普通客人一樣的待遇呀。”陸歡一臉無辜的道,掃了一眼大滕六兵衛,隨手捏一粒巧克力豆丟進嘴裡,“你身邊這個小鬼子雖然厲害,但是他的心性有問題,永遠不可能更進一步,劍術不可能達到最高境界,所以他最多也就算是二流巔峰。”
“你也不過如此。”
大滕六兵衛並不否認陸歡的評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們華夏有龍榜虎榜,我這一生雖然不可能進入一流和他們比肩,但是你這個連武技都沒有修煉過,只是靠身體本錢吃飯的傢伙,憑什麼看不起我?”
“憑我們人多。”
陸歡灑然一笑,讓開一步,把齊永志讓了出來。
大滕六兵衛面無表情,可是握刀的手,卻更加的用力。
這個看起來只是大男孩的年輕人雖然手有些顫抖,但是身形魁梧,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內家拳已經頗有火候。
一身遒勁的肌肉就像老樹纏根,充滿著可怕的力量感。
於六指雖然本身功夫不怎麼樣,但也看得出齊永志身上的功夫不簡單,如果不是怯懦的表現,只他自己,便未嘗沒有和大滕六兵衛一戰之力!
“陸歡,你什麼意思?”於六指聲音鄭重了份,從姓陸的變成了陸歡。
“沒什麼意思,有人來我地盤耀武揚威,怎麼也得付出點代價,當我這裡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嗎?”陸歡冷冷的道。
於六指臉如死灰:“陸歡,你說誰是阿貓阿狗?”
陸歡沒有回答他,開始指點齊永志:
“齊永志,我知道你擔心,臨戰的時候可能發揮不出來平時三成的功力,所以你需要一種氣勢,可以讓你的所有潛力都激發出來。而日木國武士就是藉助氣勢的高手,他們的第一刀無比驚豔,就是把自己的精氣神提到最高斬出來,如果你能學會他們的方法,起碼不用擔心發揮問題。”
陸歡嚼著巧克力豆,思索著如何解決齊永志臨戰膽怯的問題,他現在的想法是希望齊永志可以像大滕六兵衛這樣的日木國武士一樣,第一擊石破天驚,這樣以後就是害怕,至少在關鍵時刻發揮一錘定音的戰鬥力。
當然這只是解決齊永志膽小問題的第一步,只不過想要他變成一個真正不畏挑戰的拳師,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齊永志勉強點點頭,說實話,大滕六兵衛身上的殺氣讓他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這種真正的嗜血武士可比攔路的劫匪可怕多了。
但是齊永志知道自己的缺點之後,和陸歡一番交談,知道自己必須正面自己的問題才有可能突破,否則他空有一身功夫,但是在戰鬥時發揮不出來,還是一個廢物。
大滕六兵衛三角眼匯聚在齊永志臉上,兩個人目光相對,譏刺的道:“膽小鬼,你想好了,我這把刀削鐵如泥,你的腦袋可有不鏽鋼那麼硬嗎?就是你的腦袋有,可是你的脖子呢?或者是,少一條大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