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版頭條的廉政新聞人物,說不定還能上中央臺的焦點訪談呢。”
“就你小子這張嘴,什麼事都能成新聞。”看看兩人已經有點熟了,老時便說:“小潘,以後上下班你不用接送我,就縣城這幾里路,我腿走就行了。我已經習慣了。正好可以活動活動身體,一路上也能走走看看。”
“哦。”小潘遲疑了一下應道。他知道新上任的領導都這樣,那是他們還沒習慣專車專人服務,等哪天坐車坐上癮來,保不齊連上個廁所都要車子接送呢。
“局長早!”這當官的感覺他就是不一樣,時局長剛到辦公樓門口,上班的員工大老遠地就快步上前和他打招呼,熱情得讓他難以招架。
“早上好,局長!”走進辦公樓,門衛兼保安就對領導打了個甩手立正的姿勢,問好。
時局長只得一一還禮示意。
他來到三樓自己的辦公室,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門卻自己開了,“局長早!”
一張熟悉的女人臉嫣然出現,身上只穿了件粉紅色t恤,緊緊的繃著,這個女人還不到三十歲,所以該鼓起的地方還是槓槓的鼓起的不帶半點含糊,而且還似乎有意地誇張著,炫耀著,一副觸目驚心的架勢。黃曲頭髮高高地飄在腦後,粉嫩的蔥尖似的玉手裡拿著一塊潔白嶄新的抹布,看得出她正在忙碌,清秀的額頭上正微微地冒著香氣。
這是辦公室的陳嬌嬌,以前是隨隊執法的,這次人事調整時,她進了辦公室。辦公室一共就兩人,還有一個是朱志明,負責文字工作;陳嬌嬌負責內勤工作,搞搞收發,接接電話等上傳下達工作。這辦公室主任暫時還沒有明確,只是分了一下工。
“哦,局長您請進!”陳嬌嬌不好意思地往後退了一步,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時緊張竟堵住了門口,好像有意讓局長欣賞自己似的。
“哦。局長您請喝茶。”陳嬌嬌急忙放下手中那乾淨的抹布,開啟桌上的一個精製的鋼化玻璃杯,一股茉莉花的濃香迫不急待地衝了出來。
“啊七!啊七!”時局長連打兩個噴嚏。陳嬌嬌嬌笑了一下,便連忙用如蔥似筍般的小手捂住自己那朱唇小嘴:在局長面前不得放肆。她似乎心疼地望著時局長,她知道他還不習慣,雖然自己以前經常隨隊執法,但從未注意過這位老時同志有沒有喝茶的習慣,更不瞭解他愛喝哪種茶:唉!實在是失職啊!又一想,這能怪自己嗎?
自己對董隊長的生活習性倒是瞭如指掌的,可他現在居然調走了。你說這東宮突然易位,真的搞得人措手不及!你說這人,還真的沒什麼譜子,這老時做局長急促得有點像大姑娘新婚之夜生孩子,孔明再世恐怕也卜不到這一卦的。不過也不要緊的,只要自己做個有心人,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時局長沒記得自己買過這麼個高檔的茶杯,也沒買過茶葉,他從小到大都是用雙手捧著小河裡的水喝慣了的,就是這二年上班了,喝水也只是白開水,一次性的杯子,他沒有定時或者說閒時喝水的習慣,因此也就沒有固定的杯子。
“小陳,這杯子是你花錢買的吧,還有這茶葉。一共花了多少錢啊?還有啊,這辦公室裡的這些事我自己能做的,以後就不要麻煩了,你忙自己的工作吧。”時局長邊說邊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錢來。
“哎呀!大局長,你說你不是在罵我嗎?就這一破茶杯它能值多少錢啦,還有那茶葉,它就是鐵觀音、毛尖、碧螺春那些個品茗也值不了幾個錢的。我選的這茉莉花,它不是香嗎?就是讓我私人出,我也不是出不起的。再說那不是有辦公經費了嗎?”陳嬌嬌有點發嗔地看著局長大人,續道:
“我說時局長,您這樣講究那還像個當官的嗎?你說哪個單位的領導人喝酒吃煙打麻將還有一些個人往來的那些是自己掏腰包的啊?這喝茶那還算事嗎?趕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