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
翼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搞這麼大的陣勢幹什麼?去打仗還是殺人?”
左東翔顯然對翼王時分忌憚,恭敬道:“卑職奉陛下之命特來保護殿下。”
“笑話!陛下不是說大康乃是太平盛世,康都豈會有什麼危機,就算要保護,憑你那點三角貓的功夫,又能保護了誰?”翼王根本不給左東翔留下任何情面。
左東翔尷尬笑道:“卑職……”
翼王不耐煩道:“好了,你帶著這幫手下趕快走吧,平王的安全自有老夫負責!”
左東翔當著眾人地面被我和翼王先後折辱了一頓,當真是又羞又惱,可是在我們面前也不敢發洩,憤然揮了揮手道:“我們走!”轉眼間帶著他的手下撤了個一乾二淨。
我慌忙躍下馬來,向翼王恭敬施禮道:“岳父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翼王拉住我的臂膀阻止了我,低聲道:“此地不時說話的地方,先返回王府再說!”楚兒已經聽到父親的聲音,再也按奈不住內心的思念之情,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泣聲道:“爹爹!”
翼王看到女兒,眼圈不禁紅了起來,搶上前去,父女抱頭痛哭。
我們一行緩緩走入康都之中,從城門到平王府,沿途全都是歡迎我的百姓,即便是隨同我前來的兄弟,也都被眼前熱烈的情景所感染。
平王府上下知道主人即將返回,早已打掃得乾乾淨淨,門前道路上還鋪上了紅色的地毯,我一邊向路邊的百姓微笑示意,一邊和楚兒攜手走入王府之中。
我和楚兒將翼王請到客廳,這才雙雙跪在他的面前。
翼王慌忙將我們扶起來道:“好孩子,為父知道你們有這樣的心意便滿足了,趕快起來。”
我們二人堅持磕了三個頭,這才站起身來。
自從我們婚後,楚兒還未曾回來過,父女之間有說不完的話兒,我生怕其他人打擾了他們,親自為他們倒上茶水。
楚兒擦乾淚水,從我手中接過茶壺道:“你陪爹爹說話,我去給你們倒些熱茶過來。”
翼王看到我們兩個相敬如賓,也不禁滿意地撫須笑了起來。
楚兒離去以後,翼王嘆了口氣道:“胤空,我一直擔心你會前來,可是你終究還是來了。”
我微笑道:“岳父以為父皇會害我嗎?”
翼王道:“現在的陛下,根本就變了一個人,他的腦子裡只剩下長生不老,永保皇權,其他的事情對他都不重要了。”
我低聲道:“我既然敢來,便做足了一切準備,岳父不必多慮,就算他要對付我,孩兒也有足夠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翼王道:“自從知道你要來康都之後,我便聯絡了一幫臣子,將歆德皇要冊封你為太子之事在朝中廣為流傳,現在朝野之中都知道你此次前來是為了受封,現在這件事的風頭幾乎蓋過了陛下的大壽。”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正是我所期待的結果。
翼王笑道:“這兩日,陛下的心靜極查,在朝堂之上動輒便訓斥大臣,顯然被我們所造的聲勢擾亂了陣腳。”
我微笑道:“父皇的確有些老糊塗了,為了引我來到康都,居然弄出了一道密旨,殊不知這件事給了我一個絕佳的把柄。”
翼王道:“他雖然糊塗,可是對權利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狂熱,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想法迫使他立嗣,這太子之位本來就是你的,他出爾反爾,身為一國之君,豈可言而無信?”
我問道:“左逐流方面有什麼反應?”
提起左逐流,翼王的雙目之中不禁流露出憤怒之色,他怒不可遏的拍了拍茶几道:“這個奸賊,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幾個方士,將陛下哄騙的暈頭轉向,藉此機會任人唯親,大肆提高自己在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