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他們是為了什麼,淪落到這一步的,居然真做出了恩將仇報的事情。”
“醒醒吧,醒醒。我現在要你搭把手兒。”
“沒有血妖一族的力量,我們還真難得達成當年制定的目標呢。”
棺槨內隱隱有輕微的聲音傳來,‘咚’的一聲悶響,然後棺槨內傳來了低沉沙啞的痛呼聲。
殷血歌無奈的拍了拍額頭,他沉聲喝道:“笨蛋,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每次起床的時候,不要直挺挺的跳起來。你躺在棺材裡面,棺材裡能有多大的空間?你不撞腦袋才怪了。”
“我是捨不得撞壞這麼漂亮的棺材。”一個極其甜美,甚至有點甜膩膩的聲音從棺槨中傳來:“多美麗的棺材啊,你不這麼覺得麼?我當然可以一頭把他裝成粉碎,但是多可惜啊?”
“我寧可我的腦袋痛一點,也絕對不能撞壞了他。”
棺槨沉重的棺蓋緩緩挪開,連續九重棺蓋逐一飛起,一道道濃郁的血氣不斷從棺材中噴出。
最終,一個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生得白淨雪嫩猶如玉石娃娃,髮色烏黑光澤猶如黑檀木,微紅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猶如紅寶石,小巧的嘴唇紅潤迷人的小姑娘穿著一套宮裙。悻悻然的從棺材裡跳了出來。
她站在棺槨的頭部,彎腰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殷血歌。她仔細的抽了抽鼻子,辨識了一下殷血歌身上的氣息,然後她滿意的嘆了一口氣。化身一道血影撲進了殷血歌的懷裡。
“啊。就是這個味道。春天發芽時的味道,秋天落葉時的味道。可惜你不結果子。不然我就能聞到你開花結果的味道了。”小姑娘就好像一隻慵懶的貓兒,親暱的將腦袋在殷血歌的懷裡磨蹭了又磨蹭。
殷血歌木然,他揉搓著小姑娘的腦袋,很無奈、很深邃的嘆息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得是雌雄同株才行。”
“但是很不幸的是,我雖然是一株木頭,可是,我是雄的。”
“母的嘛,母的嘛,母的多可愛?”小姑娘瞪大了淡紅色猶如紅寶石的眼睛,拼命的眨巴著。向殷血歌放著一道一道的秋波:“不要做我大哥,做我大姐姐嘛。其實,對一株木頭來說,你是雄的還是母的。有意義麼?沒意義嘛!”
無奈的抓了抓鼻子,殷血歌苦笑起來:“但是,金蟬兒是……那株草也是……我們是,兄弟啊。”
“哎喲,兄弟什麼的,兄弟情真沒意義,姐妹感情才珍貴嘛。”猶如一塊牛皮糖一般,死死的貼在殷血歌身上,小姑娘大呼小叫的揮動著手臂:“變成女人嘛,變成女人嘛,不要讓我輸這麼多嘛!”
“輸這麼多?”殷血歌瞪大了眼睛,瞳孔深處有一絲稜光閃過。
小姑娘的表情驟然凍結,她渾身僵硬的掛在殷血歌身上,過了半晌才幹笑起來:“哈,哈哈,今天天氣不錯啊,陽光燦爛,狂風氾濫,洪水肆虐,天崩地裂的,呵呵,這天氣,真不錯。”
“你們,賭了多少?”殷血歌很好奇的看著小姑娘:“血母,天地間所有血妖的始祖,吸收先天太陰太陽精華氣息,繁衍天地間第一代血祖,從而讓血妖一族出現世間的血母,你賭了多少?”
小姑娘的臉色變得很陰沉,她撩起了殷血歌的一縷長髮,狠狠的放在嘴裡撕扯著。
“金蟬兒那無恥的傢伙,一半的身家,我們陪著你,在鴻蒙中流浪三萬量劫,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一半嫁妝。那個心狠手辣、奸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