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位卑賤沒有任何權利可言的奴隸,他們就居住在最靠近雨林的那一片房屋內,隨時可能受到雨林中兇猛禽獸和毒蟲的攻擊。
順著用鐵石板鋪成的大道。騎著盤嶺衛特產的龍首三趾駿,陰雪歌和司馬德肩並肩的向衛城正門行去。傾盆大雨呼嘯而下。但是距離他們的身體還有好幾丈遠,就被司馬德放出的一件雨傘狀法寶驅散,一絲兒風氣、一點兒水滴都無法碰到他們的身體。
白開心笑容可掬的跟在兩人身後,他不時的向陰雪歌望上一眼,眼眸中盡是‘奇貨可居’的得意勁兒。
散修,而且是精通煉丹術的散修,對於在衛城中名列‘人衛’一階,財力、軍力、人脈關係都處於最弱一等的盤嶺衛來說。一個精通煉丹術、無依無靠的散修,真的是太值錢了。
白開心做夢都沒想到,司馬德一時興起帶著幾個僕役去獵殺兩個可憐蟲取樂,居然能碰到這樣有用的人物。一個煉丹師,雖然修為弱得一塌糊塗,但是隻要他真的能煉丹,那麼他對盤嶺衛司馬一脈就太有價值了。
哪怕他只能煉製最基本的一些輔助修煉和治療內外傷勢的丹藥,對盤嶺衛都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白開心哪怕還對司馬德所有護衛都死傷殆盡的事情,稍微還有一點點疑慮,但是當他察覺陰雪歌的修為是如此的‘孱弱’之後。他也就將最後一點疑惑徹底打消。
這點兒實力,在盤嶺衛,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不說衛守司馬水。就司馬水身邊的那些親兵護衛,都可以輕鬆的碾殺陰雪歌。
龍首三趾駿的足上有著厚厚的肉墊,奔走之時寂靜無聲,而且行走時極其穩當,沒有半點兒顛簸。陰雪歌騎在坐騎寬厚的背上,好奇的眺望著大道兩側的景色。
這裡也有酒館,也有茶樓,也有飯莊,一個正常的村鎮應有的一切在這裡都能見到。但是無論是無論是酒館、茶樓。所有的建築都建造得極其的厚重。而且所有的屋子造型都差不多,沒有什麼飛簷斗栱。一眼望去,所有的屋子都方方正正。牆壁起碼有三尺厚。
而且在牆壁的外表面,好些屋舍都用堅硬的石材包裹了厚厚一層。
有些明顯是家中頗有幾分財富的,他們甚至是用金屬板包裹了整個院牆,有些大院子的牆壁上,還銘刻了一些防禦力非常不錯的符文。
在最靠近城牆的一列豪宅中,陰雪歌還感受到了一些陣法的波動。這些防禦大陣的防禦力遠遠比不上盤嶺衛的城牆,但是也已經讓現在的陰雪歌感到棘手。
剛剛飛昇的他,怕是攻不破這些豪宅的防禦大陣。
司馬德已經忘記了死在陰雪歌手下的那些護衛,當他得知陰雪歌的確有一手不差的煉丹術,他的確是一個煉丹師後,他對陰雪歌的恐懼和仇恨,都已經被滿心的歡喜所代替。
他雖然紈絝,但是他也不蠢。在盤嶺衛耳濡目染,他自然知道一個會煉丹的散修對盤嶺衛有何等價值。
一路上,他不時的向陰雪歌望上一眼,當陰雪歌向著這一列豪宅打量的時候,司馬德眼珠一轉,立刻笑著向那些宅子指點比劃起來。
“恩公,這些宅子算不得什麼,都是一些下人的居所。比如說給我們盤嶺衛打點農田的田頭,打點藥圃的藥頭,打點礦脈的礦頭,還有給我們管教奴僕的奴頭,他們和他們家人沒資格住進衛城,都住在這裡。”
“不過是一些下人的居所罷了,以恩公的手段,肯定是能夠在我們衛城內,得到一棟好宅子的。”
身後的白開心‘嘎嘎’笑著開口了,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玉版,用神識翻閱了一陣,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片喜色。
“德少爺說得再對不過了,正好城內盤嶺衛第三衛營的百人尉羅鉄軍全軍覆沒,連帶著幾個在軍中效力的兒子都戰死了,家裡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