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都有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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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太叔聖策面對站在他下手的沉房宇聲音煩躁不安的呵斥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看看你手上的人員吧,他們都做了什麼,殺人都殺的那麼困難,這個事情我什麼時候就交代過了,現在才聽到江南的情況,看看旭日島那批孽種,他們都幹了什麼!”說到最後,他有點聲嘶力竭,臉色赤紅,一雙眼睛大概是多日沒有休息好,佈滿了血絲。
陳房宇站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的樣子,其實心中正大在嗤之以鼻,太叔聖策這個人就是有這點不好,一旦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就只會到屬下身上找毛病,不過,這個缺點似乎是所有在高位的人的通病。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太叔聖策見他久久不說話,臉色更加陰沉。
陳房宇聲音很低,可有可無的道:“趙家的武功雖然沒有什麼,可他們人人都很謹慎,甚少有落單的時候,就是有了,我們也不一定就能馬上找到。”
“狡辯,你這是狡辯,陳房宇,你可是認為本教主已經對你失去了管轄的能力嗎?”太叔聖策有點急的叫道,他自東海敗回後,一直很擔心教內的人看不起他這個教主,這個教主本來得來的就有點問題,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教中的許多元老都被羅易使用不太光明的手段殺了,他很擔心有人對他不服氣。
“教主,屬下絕對沒有這個心,我們確實動手的有點晚了,而且,人手的召集上很難馬上召集到那麼多人。”陳房宇為自己辯護道。
“沒有人手?”太叔聖策還是有點冷靜,“人都到什麼地方去了?”
“教主,您也知道他們的身份,在江湖上都是以獵人的面目出現,如果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以後很難有那麼好的掩飾身份,對我們以後的發展打擊很大!”
“這個不是本教主的問題,你是我教的第四教主,同時,也是獵人集團的總負責人,這個問題都不能解決,難道你甘心看著我們就此覆滅嗎?”太叔聖策似乎對未來一點信心都沒有,把希望都寄託在了獵人集團對趙家的打擊上,以為打擊了趙家,就能吸引旭日島的注意力,那對他們無為教熬到大會之期就很有利了,他不是沒有人,但他的人手還要為大會做準備,那才是他太叔聖策想要的東西,不能因為這個小小的旭日島就丟了大利益。他現在就有點後悔,為什麼會招惹到了這個剛剛崛起的,沒有什麼背景的勢力。
陳房宇莫不做聲,他對無為教的感情並沒有多深,就象太叔聖策自己一樣,他對無為教的感情也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有無為教的幫助,他在大會上的利益才能得以實現。這個目的雖然不會有人想到,可確實是事實,他本來也就是無為教的一個護法,怎樣都輪不到他來做教主,可他的成就很大,最危機的關頭又成為無為教的最大功臣,最大限度的保護了無為教的利益啊!
“我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只要能很快讓趙家感到心急就好,他們與旭日島聯合後,現在雖然對我們的影響不是很大,可我們還要生存,還要有經理來源,現在中原有旭日島,江南有趙家,其他地方還有什麼油水可撈,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個問題。”太叔聖策下了狠心,就是犧牲整個獵人集團又能如何,只要能讓他太叔聖策涯到大會,他就是一個勝利者,那個時候,無論是什麼人,都要看他太叔聖策的臉色了!
陳房宇張了半天嘴,想到太叔聖策正在氣頭上,有什麼話也嚥了下去。點了點頭道:“請教主放心,屬下定不辜負教主的重任。”
“去吧!”太叔聖策很不耐煩的道。
陳房宇不再說什麼,離開太叔聖策後,在一間黑房間中,他很快就見到了另一個主人。
“怎麼,那太叔老兒可是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公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