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皎皎者,其中還有兩個是自己親自教的,在實戰中都有豐富的經驗,七八個人鬥一個,還不能佔半點上風。遂高聲說道:“閃開,我來收拾他。”眾人還未來得及全部讓開,趙登禹施展了一招:“夜戰臨敵,藏刀式,人隨聲到,已經站到了服部兵次郎的對面。服部兵次郎一見對手出手如此迅捷輕盈聲到人到,人隨聲到,知道來的是位武學高手,不敢怠慢,遂用了一招“拔草尋蛇”攻向趙登禹。趙登禹身形一晃手中的大刀也如影隨形地用了一招魁星摘半,向著服部兵次郎連肩帶背地斜劈下去。服部兵次郎連忙縮頸藏頭,將身一低,躲過趙登禹連肩帶背的一刀,雙手端著軍刀對著趙登禹來了個海底撈月,刀走偏鋒,由下而上砍向趙登禹的腰部。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趙登禹見服部兵次郎躲過了自己的一刀,並以軍刀對著自己的腰部砍來,心中暗道:好厲害,這一刀若是被其砍中,豈不被他攔腰斬斷,說時遲,那時快,將身一扭,雙腿用力往上一縱,整個身體騰向空中,躲過了服部兵次郎的一刀,並將身子躍至服部兵次郎的側背,雙手掄刀,對著服部兵次郎來了個力劈華山,服部兵次郎被這摟頭蓋頂的一刀嚇出一身冷汗,身體急忙一偏,整個人呈犀牛望月狀,手中軍刀也跟著變招,來了個毒蛇吐信,以手中刀尖戳向趙登禹的腹部。趙登禹眼見力劈華山未成,對方又以軍刀的刀尖刺向自己的腹部,遂將身子一側,右腿向前緊跨一步,手中刀式趁力劈華山的刀式尚未使老,來了個刀走偏鋒,又改變為腦後摘瓜,向著服部兵次郎的脖子平削了去。只聽撲地一聲,服部兵次郎,閃躲不及,腦袋掉到了地上。
(一百七十一)
列位看官看到這裡,心情必然舒暢,不過在舒暢之餘,大概會向在下提出質疑:請問作者,兩軍對陣,士兵們縱然睡覺也應該是穿衣著補救,枕戈待旦,日軍乃訓練有素之軍,白天兩軍尚且鏖戰,夜間怎麼*衣服鑽進被窩?列位看官不知,日軍初進中國時,都是小心翼翼的,自從關東軍發動九一八事變,百餘日就佔領中國百餘萬平方公里土地後,以後每與中國軍隊交戰,中國軍隊一觸既潰,節節敗退,而且凡與中國軍隊交戰,中國軍隊總是被動防守的,從來就沒有主動進攻的,因此在心目中根本就沒把中國軍隊當回事,漸漸地*衣服睡覺,就替代了以往的和衣而眠,枕戈待旦了。閒話少敘,書歸正傳。回過頭來再說二十九軍夜襲隊的壯士們揮舞著大刀從日軍的軍營中殺到軍營外,漸漸東方露出微白,日軍四散奔逃,壯士們窮追不捨,日軍少的地方,追上去吃哩咔嚓,殺個痛快,多的地方來不及一刀一刀地砍殺,則將手榴彈蓋開啟,抽出弦,放在手中停上一兩秒,然後向日軍投去。漸漸地黑暗退盡,東方綻出了朝霞,日軍特種兵炮兵聯隊的營地和陣地上的日軍除了逃跑的,已經被砍殺殆盡,橫七豎八地躺著日軍的屍體,只有數十門大炮仍然座立在陣地上,趙登禺對夜襲隊的勇士們說道:“這些大炮我們無法帶回去,全部炸掉,動作要快。我估計日軍的援軍快要到了。”戰士們執行旅長的命令,將手榴彈捆在一起,再將弦相互聯在一起,然後塞在大炮的底座下,然後拉響手榴彈,一聲接一聲如禮炮轟鳴,不一時,數十門大炮全部炸燬。夜襲隊的勇士們披著朝霞行進在撤退回營的路途上。佟澤光旅長所率之夜襲隊在回營地前,也放火燒燬敵營,並燒燬日軍輜重糧草無數。趙登禹和佟澤光率隊回營至半途時,日軍第四混成旅團旅團長鈴木美通,指揮日軍分二路追趕夜襲隊。二路軍且戰且走,不一會三十七師師長,馮治安和一一一旅旅長五治邦各率援軍接應,於是兩隊人馬各自與接應援軍,合兵一處,迴歸防地。清點將士,兩支夜襲隊共傷亡營長兩人,連長五人,排長以下班長及士兵一百餘人。統計戰果,日軍被殲滅一個特種兵炮兵聯隊,一個輜重兵聯隊共達兩千餘人,並炸燬日軍大炮數十門,燒燬日軍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