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實行之情形,可用飛機及其他方法以作視察,中國方面對此應加保護並予以便利。
三、日軍確認中國軍隊已撤退至第一項協定所定之線時,不超越續行追擊,且自動撤歸長城線。
四、長城線以南及第一項協定之線以東,以北地域內之治安維持,由中國警察機關擔任之。又警察機關不可用刺激日軍感情之武力團體。
五、本協定蓋印之後發生效力,並以此為證。
雙方代表簽字蓋印
*二十二年五月三十一日
(一百七十四)
《塘沽協定》是*建國以來,自袁世凱二十一條賣國條約後又一極大的賣國條約,它不僅使國民政府預設了滿洲國的存在,還使滿洲國的西界 進抵長城線並造成了冀東之寧河、寶坻、三河、順義、懷柔、昌平、延慶、密雲、興隆、都山、撫寧、遷安、遷西、遵化、平谷、灤縣、玉田、豐潤、盧龍、薊縣,昌梨等二十二個縣一萬三千平方公里之土地上,中國政府不能駐兵,主權盡失。直接威逼北平、天津及華北的安全。使日本侵略者勢力進一步擴張,關東軍司令官,陸軍大將武田信義也因關東軍又為日本帝國升疆拓土,有功而晉升為元帥。就在日軍奪佔山海關,兵分三路,威逼熱河時,因反蔣兵敗而被解除實際軍職,在張家口隱居的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馮玉祥見日寇又起兵鋒,乃急電“國民黨中央委員會,國民政府:南京諸公:榆關已失,熱河告急。外交析衝,已陷絕境,此誠全國奮起抗戰之時,請南京諸公迅速動員全國抗擊日寇,馮某不才,願為抗戰而死,上前線與日寇決一死戰。”緊接著又向舊部將領和各地要人:兩廣的胡漢民、李宗仁、陳濟棠、白崇禧、李濟深,上海的程潛、李烈鈞,以及共產黨方面的毛澤東、周恩來等寫信或發電報聯絡,告以“華北危急,當與暴日作殊死戰。”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收到馮玉祥的電報後,乃派員持親筆信往張家口,召馮玉祥進京,並令來人轉告馮玉祥到南京後,“監察院院長,黃河水利委員會委員長可任煥章兄選之。”馮玉祥道:“華北局勢已是寇深禍亟,危如累卵,非我人談論做官之時,亦非我人坐談抗日之時,乃是應該緊急動員全國,集中力量與暴日作殊死搏鬥之時,不僅我馮玉祥不該南下,還應該是委員長等中央大員親臨指揮之時,我已抱定誰願意抗日,我就願意與誰合作,並服從其領導,誰要是親日妥協,誰就是我馮玉祥的仇人,決無與其合作之可能。”馮玉祥的愛國熱誠得到全國各地,社會各界熱烈響應。中國共產黨秘密黨員,馮玉祥的昔日愛將吉鴻昌最先來到張家口和馮玉祥見面,便長跪於地上對馮玉祥道:“現在日寇又大舉侵犯我國。觀日寇之動靜,其志不光是熱河,還有危及我華北的可能。可是,直至現在未見我國民政府有切合實際的抗日舉措,我特來此,求老首長設法,給鴻昌揮戈上陣,殺敵報國的機會。鴻昌雖死也決不遺憾。”馮玉祥道:“我何曾有一日忘卻倭寇之患,可嘆的是自上次聯絡閻百川反蔣失敗後,我被解除了軍職,昔日之舊部也走的走,散的散,剩下一小部份也被改編,我現在眼見熱河,華北危如累卵,心中急得如火燎湯煮,滿心想抗擊日寇收復失地,可又苦於無兵無餉又無權,實在是難受死了。”吉鴻昌道:“副委員長為人一向是光明壘落,在民眾的心目中威望很高,現在的民心是,停止內戰,抗日救國。只要是副委員長振臂一呼,愛國志士必蜂擁來投,至於餉械,我們可以透過募集和殺敵繳獲以作補充,我臨來時,將家中舊有房舍田產一一變賣,籌集了八萬餘元,先交給老首長。”屆時充作軍費說著從貼身衣服的口袋中將存單取出交給馮玉祥。
(一百七十五)
馮玉祥拿著存單熱淚盈眶地說道:“將軍毀家以紓國難,其志可嘉,就算是餉械問題不憂慮,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