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給大夥分了吧!”
蔣介石終於在協議上籤了自己的大名。事情總算告一段落,蔣介石急忙要求回南京。既然各方的要求已經達成,也就沒有再扣押的必要。臨走的時候,馬行空是笑著上飛機的。張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坐飛機,頗有些新鮮感。比起別的這飛機一點都不舒服,走路的時候連直起腰都困難。
“大哥,這裡!”張學良竟然也在飛機上,這樣馬行空頗感意外。他回頭瞪了一眼蔣介石。
張學良微微一笑:“大哥,不管委員長的事,是我自己要來的!”
“你瘋了!趕緊下去!”馬行空一把拉起張學良,就往下面退。
張學良死死的抓住座椅:“大哥,你聽我說,聽我說完再攆我也不遲!”
“趕緊給我滾,說完就起飛了!”馬行空毫不猶豫,掰開張學良的手就往外推。張學良一把抱住馬行空:“大哥,你就讓我送你一程沒,蔣夫人已經答應我,不會為難我!”
馬行空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彎腰站著,嘆了口氣:“好兄弟!蔣夫人是女中豪傑,我信她!”
螺旋槳努力的轉動,飛機在跑道上開始滑行。草叢裡突然竄出一隻灰色的大狼追著飛機狂奔不止,一隻追到跑到的盡頭,看著飛起飛向空中,老灰伸長脖子對著飛機一聲長嚎:“嗷……!”跑到的另一頭,七八個小夥子直愣愣的站著,盯著飛機一點點的變小變小,直到消失在一片白濛濛之中。
飛機不大,容不下幾個人,出了南京政府派來接蔣介石的人之外就是蔣介石、宋美齡、馬行空和張學良。蔣介石看著馬行空一個勁的笑,笑的很陰險,很小人。
當天下午便到了洛陽。飛機剛剛停穩,艙門立刻就被人開啟。蔣介石和宋美齡剛一走下飛機,七八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一擁而上,狹窄的機艙根本容不開施展。馬行空揮拳打到了兩個,最終還是被制服了。蔣介石站在草坪上面對前接待的官員和採訪的記者頻頻揮手示意,滿臉堆笑。馬行空和張學良卻被人從飛機的另一側押上了刑車。
天陰的很重,這裡是南京城外的吳淞口。比鄰長江,是個理想的殺人地。馬行空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面無表情,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看見天空了吧,竟然連太陽都沒有。連老天爺都作弄他。汽車沿著長江大題一路往東開,再往前就是去上海的路。肯定不是去上海。
“吱……!”一個緊急剎車,汽車在泥濘的道路上滑行了數十米才停了下來。幾個押解馬行空的獄警晃的前仰後合。一個罵道:“你他孃的咋開車的,這麼大的雨小心掉河裡去了,老子可不想和他一樣!”那傢伙罵完扭頭對馬行空陪著笑臉:“馬副官,到了!”
車門開啟,雨水拍打到身上格外的舒服。這些天以來被那些所謂法庭的人問來問去,搞的馬行空頭都要炸了,簡簡單單的事情,何必搞的這麼複雜,要殺別人何必找理由,蔣中正這個人不地道。
江邊的大堤上早已經站滿了不少人,形形色色幹什麼的都有。這裡是南京政府處決人犯的地方,這些人已經麻木了,一個個面無表情。馬行空帶著手銬腳鐐艱難的往前走。
“預備……!”馬行空微微一笑,看著眼前這牌端著長槍計程車兵。他們的身後,一個打著花傘的女人聽著大肚子,兩眼流淚。不錯,那是玫瑰。原來玫瑰倒了南京。馬行空看著她,看著她的大肚子,笑了,是那種哈哈大笑。
“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七槍,槍槍打在馬行空的身上。
原來這就是被槍擊的滋味,是很疼,而且不是一處疼,而是全身疼。身體裡面的力氣正在從彈孔裡一點點的流走。馬行空的表情僵硬了,他想站直了,但是沒有力氣,只能一點點的跪了下去。腦海裡突然看見了自己的老爹,老孃,他們就在自己眼前,對著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