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劉門主說得不錯,這火勢雖大,我看著也沒有蔓延開來,倒是我過多擔心,以有字無名門中的堂堂練堂主出手,相信沒有差池。”大頭和尚暗暗著惱,本來不願意這樣服軟,只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大頭和尚這樣回答,有了剛剛的教訓。這說話之時的謹慎心理,那重得多多。
有句話。在大頭和尚的心裡轉了好些時候,在嗓子眼裡堵了半天,因為上面的原因,大頭和尚總算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這座城池雖然不用再擔心大火這危,可這麼兇猛地洪水般的無數水龍,不還是得讓城中遭上一場罕見地水患。
這個念頭只能夠在心裡想想,反正有字無名門要做些天怒人怨的事情,那也是由得對方。在大頭和尚看來,天道迴圈,報應不爽。倘若真的做出惡事來,大頭和尚就不相信有字無名門能夠逃得掉天理。
至於大頭和尚自身。已經作了盡力搭救的打算,此刻那些軍丁奔逃甚亂,卻還沒有出現有人被衝倒在地的情形,更加沒有水龍衝進尋常的百姓家中,使得普通百姓的房屋倒塌。現在除了那水勢兇狠,還真是找不出練採英在下面弄出這個恐怖東西的不是來。
因此,大頭和尚才能夠隱忍下來,否則以大頭和尚的脾氣,哪怕是再厲害的人物在眼前,那也得好好的理論一番,絕對不會就這樣的輕易罷休。
“呵呵,大頭高僧,不是在想著。這火勢雖然沒有散開,可水勢不可輕侮,搞不好就要傷人害命吧。”劉青看著對方地神色,一下子就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既然大頭和尚都想到了,就乾脆的將話說明白。
當然,劉青地心裡是在暗笑的,這等水龍,能夠怎麼樣呢,還不是看似來得厲害,其實不算什麼,只是大頭和尚離得距離太遠,沒有在近前觀看,自然不會知道其中的玄妙罷了。
大頭和尚被劉青這通接二連三的言語擠下來,哪裡還能夠開聲說話,怕是再要開口,就會被劉青這唾沫星子淹死,只好裝作耳朵背了,沒有聽清劉青在說些什麼,一雙有神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照妖寶鏡裡面,那耳朵更是伸得長長,仔細聆聽下面的動靜。
還真不能夠怪劉青誇口,也不能夠怪劉青咄咄逼人,實在是大頭和尚過分關心了,這種剛剛暗算自己的人,還能夠指望被暗算的人有什麼好心思理會,只見那些軍丁跑得力竭,實在是跑不動了,絕望的停了下來,直直地看著水龍越來越近。
水龍發出巨大的呼嘯聲,從那些軍丁的頭頂上方,一浪接一浪的壓了下來,有如奔馬攢蹄而至,眾人發出瀕死地慘叫,任憑那些水龍罩住身體。
大頭和尚再也忍耐不住,從空中直接竄了下去,在空中劃出一道金光,奔若流星,這金光才在眾人出現,下一刻就到了那些被水龍吞沒的軍丁上空。
一個金星,陡然出現在那些軍丁的上空,剛剛被水龍淋得溼漉漉那些傢伙,猛然見到空中出現的奇景,差點就沒有被嚇得暈了過去,好歹看清楚是眾人都見過的大頭和尚,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音,才漸漸的停歇下來。
大頭和尚這樣立在空中,瀟灑是瀟灑,可那神情卻是尷尬到了極點,本來料想這麼巨大的水龍擊到普通人的身上,即使不立即丟掉性命,也會損傷嚴重,斷個胳膊少個腿的,那應該還是比較好的結果。
可現在呢,只從那些軍丁喊叫的時候,異樣的聲嘶力竭,渾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一般,就可以知道,這些人是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不要說斷手斷肢,就是皮肉之傷,也沒有捱到,自己這一通緊張,真正是白瞎白廢。
“哈哈哈,落湯雞,回去告訴你們方大帥,就說平江義軍不可輕*,他要往哪裡發展,都沒有關係,只是不應該作些樂者痛。仇者快的事情0”練採英的身形從空中顯現。原來竟是使用了隱身符法,比起大頭和尚這樣的縱起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