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會,晚了些才回來的。”她說道。
“你怎麼樣?”他突然問道。
“我很好啊。”
“是嗎?”他看向她,犀利的眼神彷彿能看穿她。雖然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可總覺得他能看穿她。
“是啊。”她依舊掛著淡淡的笑。
“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風胥略思索著說道。
“恩。”她掛滿了笑意,看著他。
靜了片刻,突然伸出手抱了抱他,“風胥,我們永遠都會是朋友吧?”一瞬之後便鬆開來,坐定笑看著他。
只見他定定的看著自己,看不出情緒,“是永遠。”
“恩。”聽到他的回答很是開心。
“知道你沒事就好了,組織現在也用不到你。”他轉過頭去,淡淡道。
“到時,再和你一起並肩作戰。”她輕鬆的說道。
感覺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發頂,一瞬便放下,“。。。恩。”應了聲。
“你現在要不要跟我回去?”他突然說道。
“現在?”她疑問。
“你腿腳不便,恰巧和我一程。”
“哦。。。我,過些日子再回去吧。這點傷並傷不礙事,若我想回,這點傷又怎麼會是阻礙。”她自信的笑道。
若是我想回,何時都可以,而何事又能成為阻礙?
可現下不想回。。。
☆、迷亂
自睡夢中徒然的驚醒,睜開眼看著漆黑的床幔頂部。
又夢到了被人追殺,而自己的輕功卻怎麼也用不上,而當後面人追上伸出手的一剎那,徒然驚醒了。
面朝上放平蜷縮的身子,怎麼老是做惡夢?
窗外一片漆黑,心突地有些疼,總是睡不著。。。
起身倒了杯水,水也是涼的,飲下後更是涼到了心底。
走到窗前,月半中天,皎潔卻也清冷,風依舊是冷的,卻不似前幾日那般的刺骨了。
。。。
朦朧的光亮還未從窗子射進多少,咚咚的敲門聲驚醒夢中人。她皺眉。。。好不容易才睡著的。
“等一下。”她出聲,迅速的穿戴好衣物。開啟門來,卻是個小廝。
“姑娘。”
“何事?”這麼早。。。
“公子病了。”小廝低頭說著。
她已沒有什麼表情,“為何病了要來告訴我。”淡淡走回桌前坐下。
“公子昨夜泡在池塘中,不知過了多久才被底下人發現,差不多寅時才被下人們救進了出來,現下是渾身發燙。”小廝有些著急的語氣。
她皺眉,“去請個大夫來不就好了。”
“已經請過了,就是覺得姑娘應該去看看比較好。”小廝靜待了片刻,像是能看懂她的心思,“那位姑娘早就被公子遣走了,您去看看吧,公子到現在還沒醒來。”小廝看著她出口道。
“你先下去吧。”她淡淡道,飲下杯中的茶水,依舊冰冷。
“是。”
就這麼一直坐著桌邊,不言不語亦沒有動作。抬頭看了看外面,天氣像是很好的樣子,走了出去看看慘白的天空,像是什麼也不存在。
兜轉幾個來回,空洞的鞦韆現下只是一張網,隨風飄搖著很是落寞。心裡想著總是缺點什麼,看看一池湖水,平靜如斯,看不出有何異樣。
慢慢踏著步子,終是走至一扇房門前,窗子亦是關著。在門外站了片刻,發呆的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終是緩緩的伸出手來,推開緊閉的房門,輕微的吱呀聲響。。。門在身後合上,慢慢的走上前去至床邊。
床上人靜靜的躺著,是微發紅的臉頰。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是極燙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