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血的心頭,僵硬的肢體,萬般的疼痛匯在一起,迦烜卻只能說出三個字。
“我知道。”
他怎麼不知道?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這句話如今是真真切切地驗證在他的身上。
舒蘭沒有再說,兩人有些悶悶地用過飯後,舒蘭便在迦烜的堅持下,叫小二打了熱水,在屋子裡洗漱打理,等一切弄妥,她又叫小二換了乾淨的水,自己去找迦烜。
迦烜沒有坐在前頭的大廳裡,而是立在後院。雪夜之中,飄落的白雪斷斷續續得落在他烏黑的發上,大概是配著雪景和一旁枯枝的關係,舒蘭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蕭索落寞。
是她害的?
大概是的。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