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何以見得?”
孫延平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
章馳說道:“這太簡單了,你要是一匹強力的馬王,你說你是佔領最好的草場,還是把最好的草場讓給別人?”
孫延平道:“那肯定是最好的草場了,不過這草不是挺好的麼,我看著比你牧場草都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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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馳翻了姐夫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和姐夫說:你是什麼時候眼瞎了的,這裡的草比的上我的牧場?
孫延平哪裡知道牧草好與不好,他現在就看著放眼全是綠意盈盈的大草場,覺得這玩意比什麼牧場的草都好。
但是如果你走近看的話,會發現草與草之間會有空檔,露出灰白色的土層,還有一些硬刺灌木什麼的。
“!”
“個啥子?”孫延平問道。
章馳覺得自家姐夫的大學文憑肯定是他老子花錢買來的,要不然就這智商還能上大學,什麼樣的大學只考一加一等於幾?
“我是想告訴你,最好最大的馬群,肯定是在河流的附近,因為阿流附近的草肯定是最好了,能佔據那一塊地方的馬裡,才是這附近最強大的馬群,其中的馬也是最為強壯的,也就是咱們這一次的目標”。
章馳決定說的直白一下,和傻姐夫對話你不把話說白活了,掰碎了,他指定是聽不明白的。
“哦,原來如此,還要多久才到?”孫延平問道。
章馳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取決於米勒到底想到哪裡抓馬”。
“最強壯的馬群還有幾個的?”孫延平覺得小舅子淨胡鳥扯,剛才還說最好的馬群在河邊上,現在又取決於米勒了。
“就許這邊只有一條河?你傻不傻啊,很多條河自然就會有很多個馬群,壯馬群在河邊水草豐茂的地方,有這麼難以理解麼?”
這時候章娟發現馬群消失了,於是開始懟起了丈夫來了。
孫延平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聽到媳婦這麼一說,頓時覺得這話有道理啊,這邊要是有兩條河,一群馬也佔不過來,可不得兩群馬各佔一條河麼。
“那怎麼確定哪一群馬是最強的?”孫延平問道。
章馳這次真的沒有問答姐夫的問題,這個問題也真不好回答,你怎麼講也是講不明白的。
但是當你看到那一群馬的時候,自然而然就知道這群馬是附近所有馬群中的王者,而且這一群馬中的公馬,母馬肯定都是最強壯的。
公馬強壯可以理解,母馬強壯可能有些人不太能理解,母馬和母馬之間也是有競爭的,尤其是水草最好的地方僅有一塊,也不是享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於是強者才有資格在地裡佔有一席之地,至於弱者,能不能吃到草都是個問題,還挑什麼肥不肥美不美的。
車隊一直向前,從山的這一片向著平原的那一邊去。
駛了一個多小時,章娟這才明白,原來她看到的平原根本不是平原,而是起伏的丘陵,只是滿眼的綠,抹平的視覺上的差別,而似自己的視線中是一塊大平原。
說是丘陵無錯,說是平原也對,這一塊地地勢處於洛基山脈和平原的交匯處,土勢多為小丘,雖說是小丘,但是非常平緩,沒有個兩三里你跟本發覺不了坡度。
很快路變了,從開始的水泥路,變成了土路,很快連個土路也沒有了,只有簡簡單單的一條路痕,看樣子是以前經常有人走留下來的,已經不能算是路的路。
這邊的地很好,哪怕是拖車軋在上面,也沒有多少印痕,更沒說陷進去什麼的,只不過壓倒了幾株野草,擠暴過幾顆野果罷了。
“還有多久到?”
章娟覺得有些無聊。
如果在老家附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