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村裡沒有幾家要好的,咳好歹在趙家村過了這多年,到底還有一兩家說的上話的。
村西頭李老二家的婆子是個老實厚道之人,跟趙母關係一直不錯,李家也是外來戶,可人家是兄弟幾個一起遷過來的,沒幾年便在王家村站住了腳。
李老婆子知道外來戶的苦,跟趙母我越發的和得起來,這兩個婆子也算是閨蜜了的!
李老婆子坐在院裡縫補衣裳,聽著有腳步聲,抬頭看到是趙母帶著小兒子,一樂,“今兒個怎麼有空把你吹過來了。”自打趙家娶了大兒媳,都是李老婆子去看趙母的,趙母很少能出門逛逛。
自家的事自家圓,關係再好,趙母也不能報家醜,一直都說兒子身體不好,出不了屋還離不開她,所以今天李老婆子說這話倒不是惡意,只不過稀奇罷了!
趙母也沒計較,只是說道:“阿文最近身體好了不少,瑜娘說讓我多領他出來逛逛,天天悶在屋裡,沒一點子小孩樣!”
李老婆子細看了阿文兩眼,還是小臉焦黃,,瘦瘦小小的,可這精神氣卻是足了些,老來得子老來得子,這樣的孩子都是帶著福氣的,李老婆子也替著高興,“你這兒子算是能留住了。”
李老婆子眼神獨,村裡孩子能留不留得住她一看一個準,凡是她說能留住,那準是沒錯了的,趙母心裡很吃了蜜似的冒著甜水,臉都笑出了不少褶子!
“哎呦,有老姐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李老婆子樂了樂又想起什麼來,臉色嚴肅了起來,小聲說道:“我問你說個事!”
趙母看李老婆子這臉色就知道有正事,忙收了笑容,回道:“咋的了?”
“你聽沒聽到村裡人說你家!”
趙母以為說的是她家分家之事,嘆口氣,無奈道:“這分家本就不是光彩的事,村裡人說一說也正常!”
李老婆子一聽就知道趙母這是還沒聽到呢,都是老朋友,她也不藏著掖著的,直接說道:“上次趕集的時候你是不是與王老大家的大兒子一起進村口的!”
趙母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人是誰來,可那天她心情不好也沒注意這個,頗是茫然的看著李老婆子,說道:“這倒是沒注意!”
李老婆子神色有些古怪,似乎想起是怎麼回事來著,那天,趙老婆子可不是沒心情注意這些。
“咋了?”趙母直覺的感覺到,沒啥好事!
李老婆子嘆口氣,說道:“那天村口正好聚著幾個婆子,看到你和瑜娘你們娘倆,說是樣子像是哭過了的,又看到走在你們前邊的王家柱,意思……那小子定是對瑜娘動了手腳的。”說到這,李老婆子臉色有些古怪,看著趙母欲說又不說的。
趙母到沒觀察到她那表情,聽到李老婆子的話,臉色都白了黑,黑了白的,心直跳個個,“這是哪個婆子搬弄是非的,這不是毀我閨女清譽嘛。”
李老婆子神色古怪,又道:“還不是你娘倆那神色鬧的,要是那王家柱沒怎麼你們娘倆,倒是冤枉人家了!”
呸,她閨女配那煞星才叫冤枉,這凡是遇到兒女的問題,能有幾個講理的父母的,趙母典型的只顧自家閨女,不管他人死活,她這會兒可不糟心連累了別人,只糟心自家閨女的清白,趙母氣的就把那天李氏去縣城管李府要銀子的事說了。
村裡人都知道,瑾娘是被李府打死的,誰家不知道,這孩子八成是冤死的,可沒一個想著會去討公道的,這李氏帶著孃家人背地裡去要銀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銀子要是要回來了,也她們自個兒留下來的。
李老婆子看了看趙母,既然都說到這了,她也得說個事了,“這事兒我知道。”
趙母以為有人在市集上看到了,也沒多想,只聽到李老婆尷尬的又道:“那天就聽幾個婆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