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現在欽差大人旁邊的侍衛特意看了她一眼,似乎特意向她示意,叫她放心,瑜娘一咬牙,開口說道:“大人,李府私設織紡在府中,去李府便可找到眾位織女,只要挨個盤查,定會有人供出實情。”
瑜娘在心中幾番掙扎,還是不要這時提出青柳,只要衙役去李府挨個盤問,想來會有不少織女站出來,不管多少,只要青柳不這般突出,就好!
其實現在盼的便也是能有多位織女站出來了!
“大人,她們全都是胡說八道啊,大人明察啊!”李老爺心下慌張,對著縣令說道,大有幾分求情之意。
縣令裝作糊塗,分毫不理會這話外之意,瞅著衙役說道:“去李府,挨個盤查。”
“大人,草民實數正直之人,今日她們定是他人派來想要害賤民的,我府上定會有她們的內應,大人,明察啊,不能讓小人這般胡作非為啊!”李老爺痛心疾首的說道,顯然委屈極了。
縣令冷眼看著李老爺,心下冷哼,這李老爺說的沒錯,定是有人要害他,那人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誰,唉,事到如今,縣令突然就開竅了,欽差大人此次來,怕是就是為了知府而來,李府,不過是個開頭罷了!
這般一想,縣令更沒什麼可顧忌的了,欽差大人是當今聖上派下來的,便是皇上身邊極為信任之人,既然這欽差大人是衝著知府過來的,怕是那位也坐不長這位子了,如今他還顧忌那位做甚,不如趁機站好位置才為正道。
手拍驚堂木,啪的一聲響,嚇得李老爺渾身一顫,只聽縣令冷聲說道:“此案本官心裡自是清明,休要在本官面前指手畫腳,本官豈會聽你一人之言!
本官只問你,這三位丫鬟可是被你打死的?”
李老爺冷汗直冒,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囫圇過去了,顫著聲音,痛心說道:“是賤民治家不嚴,不想,我夫人竟會……求大人開恩,賤民,著實不知情啊!”
話剛落,咚咚咚的擊鼓之聲傳上來,縣令如今已經淡定非常,瞅著衙役說道:“去看看,是何人狀告何事,若仍舊是李府,把人帶上來即可,若不是讓他們稍等。”
衙役匆匆出去,不過一會兒便帶上了一位婦人。
縣令瞅著是個年輕的小媳婦,心下疑惑,這小媳婦兒上來告什麼?問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那小婦人頓時泣淚連連,好是一通哭訴。
這婦人是替婆家申冤的,她婆家窮,家裡孩子有多,光兒子就有五個,無奈,只得把家中的閨女賣了,當時便是賣進李府。
小姑子每月都有天休假會回家,突然有幾個月就不回來了,家裡人只是以為小姑子忙不得脫身,後來又過一個月,人才回來。
小姑子一進屋便把包袱藏在了炕洞裡,還未與家人說上話,便被幾名大漢追過來勢要帶走,這婦人的公公婆婆看了便上前攔著,不想那幾位大漢其中兩人上來就把公公婆婆一頓打,半分不講道理,小姑子哭求連連,到底跟著他們走了。
一翻事兒下來,公公婆婆被打倒在炕上起不來,心裡又擔憂閨女,便急病了,她們兩眼一抹黑,壓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後來那婦人開啟小姑子藏的包袱,一看卻是白花花的銀子,不免心驚。
那婦人的相公尋找妹子,只得來到李府,可這一去便再也沒等到人回來,這事已過兩年,她相公不見了,公公婆婆一股火沒緩來人便死了,只留下她一人守著婆家照顧小叔子這麼過日子。
那婦人說完,就哭著磕頭,說道:“求大人替民婦做主,問問那李府,我家相公與我小姑子都去哪了?”
縣令聽的冷笑一聲,問道:“李老爺你來說說這二人哪去了?”
李老爺看著那婦人,一頭霧水,他哪裡知道哪去了?
縣令又拍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