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跟猴似的哪裡是個能生養的,真真是有眼無珠,就趙家那兩口子的性子,哪裡是能結親家的,還是個外來戶,以後兒子不得天天幫著他岳家幹活。
這麼想著,越想秦婆子越看不上這門親事,氣不過瑜娘那小模樣的丫頭壓了她閨女的風頭。
不過真說退婚在把閨女嫁給王家,秦婆子還沒這般瘋狂,她真的就是單純的看不上有人壓了她閨女,倒也是父母心,滿眼的覺著自己閨女好看合該命也應該是村裡最好的,這般心思壓在心裡可有些時候了,是以,沒少盯著趙家想看趙家和王家的笑話。
老秦婆子今天沒看到笑話不說還惹了一肚子氣,回了家,盆一放地上弄出好大的聲響,李芳忙從屋裡出來,看她娘臉色便問道:“娘,這是怎麼了?”
“怎了?還不是別人嫉妒咱家,看不得我顯擺。”老秦婆子想了一路,就覺得那小媳婦兒是嫉妒她姑娘要嫁給個秀才當秀才娘子,自己沒這個命,這才看不得她高興。
李芳一邊幫著自家娘曬衣裳,一邊說道:“娘與那些粗魯之人計較作甚,這什麼人什麼命,合該是我的,她們就是妒忌又能如何!”
“哼,還是我閨女說的可心,呸,那王家一家子糊塗的,下個聘禮下那麼多錢,真當自己是大戶人家呢,這劉氏也是個傻的,又給人家蓋房子又給人兒子娶媳婦,老本估計都掏出來了,自己兒子不要娶媳婦了,她還有個大兒子呢,那阿齊天天在鎮上不回來,估計是不想認這樣的娘。
我看那趙家早把那聘禮的銀子給花了,那趙家丫頭還說她爹孃不是賣閨女的人,我呸,說的好聽,忽悠鬼呢!”老秦婆子一想到瑜娘剛才的冷嘲熱諷就憋氣,連帶著把王家也給恨上了。
李芳曬衣裳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這才問道:“娘今天洗衣裳碰到瑜娘了?”
老秦婆子點頭,“可不是,我不過說兩句她家擺的攤子的事,她就給我磕打話,當我聽不出來呢,不就是王家給她下的聘禮多,瞧給她捧得,都快不認識人了。
咋,他們家閨女都沒嫁出去呢就好意思用聘禮還不許我說了?”
李芳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表情訕訕的,“也難怪眼高,放眼望去咱們村裡哪家姑娘的彩禮錢能有六兩六的。”說完,眼裡明顯透著失落。
老秦婆子看閨女一副失落的模樣,立馬心疼了,“哎呦,我閨女以後可是要當秀才娘子的,這彩禮少些又如何,等以後姑爺高中,你也能跟著享福,到時候誰高船漲,身價豈是這些農婦能比的,到時候娘都能跟著你沾光。”
“娘說的好聽,可楊家也太……”窮了,李芳嘆口氣,沒說出口,又道:“娘,你可打聽好了,那個學識可真的是個好的?聽說這以後念學可要花不少銀子的!”沒得考不上還浪費銀子,那可真真是個無底洞了。
老秦婆子一時哽住,閨女說的沒錯,這女婿真想科舉,以後勢必要花不少銀錢,如今想的太好了也,突然糟心了起來,“聽說考個秀才絕對沒問題。”
李芳拍打著衣裳,低頭不說話,秦婆子以為閨女不高興了,擔心以後的日子,想想瑜娘今天冷嘲熱諷的,不就是說她貪閨女的彩禮錢麼,現在一看閨女怕以後日子不好過,狠了下心,說道:“楊家給你的彩禮錢娘全給你留著,你留在身上以防萬一,別因為銀子熬日子。”
“娘。”
“娘就你這麼個閨女,以後還指望你出息讓娘臉上有面呢,不說別的,怎麼也不能比老趙家那丫頭過得差了去!”老秦婆子說著,到現在還不忘了跟瑜娘攀比。
瑜娘接連打了幾個噴嚏,頗是疑惑,自己這是受涼了不成!
到了下午,趙家院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後是個姑娘喊她的聲音,好聽的緊,瑜娘頗是納悶,在家待了也許久了,還沒見過有人來找過瑜娘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