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全身上下只穿上一件單薄的蕾絲睡衣,滿足地在羽毛做成的枕頭上磨蹭,雙腿緊緊夾住同是頂級羽毛所製作的被子。
這可真是一大滿足啊!尤其是現在還是有些冷的時節,這樣窩在被裡最享受、最捧了。
“看來你這張床可比我的舒服多了。”
突地,她上頭出現一道低沉的嗓音。
“是啊!”她毫無所覺地輕聲低喃。
想當初她可是花了一百多萬才買到這一整套由澳洲空運來臺的床,床墊不但標榜著冬暖夏涼,由百分百頂極羊毛製作而成,就連這被子也是由純天然百分百的羽毛和蠶絲製作而成。
下一秒,她驚悚地清醒了過來,睜開了眼,一個熟悉的面孔映入她的眼簾。
“又是你!”
這下她可清醒了,再多的瞌睡蟲也因他的出現而一下全跑光。
白淨月二話不說,快速用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
她明明把她家的鑰匙拿回來了,為什麼他可以出現在她的家中,身上還穿了件居家睡袍?
“你怎麼進來的?”她神情呈現備戰狀態,口中滿是對他的不滿。
“我?走進來的啊!難道你以為我昨晚住在這嗎?”齊紹凱一臉慵懶無害的衝著她笑。
他可真是幸運!這一個月來已經兩次大飽眼福。
瞧他一副像中了頭獎般得意的模樣,白淨月真想狠狠衝上前,撕下他臉上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你是走進來的,我的意思是明明門被我上鎖了,房門也一樣,為什麼你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家、我的房內?”她的語氣比以往尖銳,發火的程度比以往更高。
“我?”
齊紹凱對她此刻怒氣衝衝的模樣毫不以為意,只見他含笑的坐在她的床上,雙眼直盯著她嫣紅的臉蛋瞧著。
“不準笑了,快一點回答我。”她討厭他的笑容,感覺像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他慢慢的將睡袍內的鑰匙拿了出來,在她面前晃啊晃。
“這不是被我拿走了嗎?”
“是被你拿走了,不過我先前已經多打了一副。”他說的理所當然又得意不已。
“你……你……這天殺的。”她二話不說的伸手將鑰匙給搶了去。
她就知道,他這奸詐的老狐狸,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那我的房門呢?你是怎麼開的?”她可沒忘記自己在睡前確認過房門己上了鎖。
“哦!這個啊!當然是……”他的笑容又再一次擴大了不少。“你看。”他從睡袍的另一口袋內拿出另一把鑰匙。
“這……該不會……”
“沒錯,我連你房門的鑰匙也打了一把。”他點頭回答了她的問題。
事實上,除了家中大門、她的房門外,還有她家浴室、另外兩間沒人在住的客房,以及她自認為最重要的保險箱鑰匙,他全部有。
而且她那一年開啟不到一次的保險箱裡,有的可不是隻有她的存褶、金飾、股票等東西,還有他的,包括房子所有權狀、亦天股份和總價十分龐大的支票,林林總總加起來,金額可多羅!
只可惜,她這女人從來沒發現。
不過這也沒辦法,那女人視金錢為無物,得到任何貴重的東西,只例行拿出鑰匙,開啟保險箱、看也不看便丟進裡頭,從來沒有仔仔細細審視過。
“齊紹凱!”
“嘿!別生氣哦!我說了,容易生氣的女人老得快,你忘了嗎?”齊紹凱好心的安慰,從他臉上的表情不難發現,這男人一點也不內疚。
“還有沒有?”白淨月哪管得了他那麼多。只見她充滿懷疑的目光直直盯著他看,語氣中帶著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