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改變,從此昏天暗日、萬劫不復,但她又何嘗不是支配了他的人生,令他的喜怒哀樂只能跟著她走。
她的一顰一笑在在影響他的心情,看著她快樂,他為她高興;她痛苦,他心疼。
他不擔心她討厭她,因她也是最懂他的,所以在兩人相遇後,他想盡一切的辦法讓她只能待在她身邊。
他是亦天的接班人,未來需要的另一半除了必須能輔助他外,還必須能叮嚀他一切事,更重要的是能在他後頭,當他倦了、累了、倒了的時候,在後頭撐他一把。
不管她是否喜歡,他已經認定她是他的未來,任何她所覺得痛苦的,他毫不給機會的要她照單全收,也許殘忍,卻是他的一片苦心。
他不相信任何人,商場上沒有所謂的朋友,所以他只有她,也只要她。
兩人過去的種種快速自他腦海中飛逝而過,一景一幕,他全記得清清楚楚,只要和她相關的,都是他最重要,也是最寶貴的回憶。
她,除了他之外,沒人能奪。
而除了她之外,也沒人能令他敞開心房。
一想到這,齊紹凱又拿出手機,撥打她家的電話,但等了很久依然沒人接。他又撥她的手機,卻依然轉入語音信箱。
她到底去哪了?
此時,一架直升機自遠方緩緩飛來。齊紹凱眯起眼看著天空,發現那架直升機上頭有著亦天的標誌。
是誰來了?
他將手機給收了起來,發現直升機打算在他站的空地降落,他離開至另一地方。
直升機安然的降落在地面上,門被開啟了。一見著由裡頭走下來的人後,齊紹凱顯然受到不小的驚嚇。
是她?那個前一秒他還在想念的人兒!
白淨月關上機門,伸手壓著不斷飛舞的長髮,低著頭小心的快速跑著。
她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休閒服,看來是慌忙中隨意穿上的,外頭還有一件厚重的大衣。
未施脂粉的臉蛋上,明顯看得出她與實際年齡有著差別,如果眾人不清楚她的身分,必定以為她只是個剛成年的少女。
及胸的烏黑長髮猶如有生命般漫天飛舞著,與她平時在公司刻意將長髮給紮了起來,及在家中拿個夾子將整頭長髮給束在後頭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
“淨月?”齊紹凱緩緩向前走了一步,仍無法相信自己思念的人兒會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終於,白淨月佇立於他的眼前。
“你怎麼在這?”
白淨月拍了拍落在肩上和發上的雪,一抬頭,沒好氣的皺了皺眉,瞪向一副無辜模樣的男人。
“笨蛋。”她想也不想的開口罵了他這麼一句,爾後伸出手來,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的將他身上所能看得見的雪給拍了下來。
瞧她發現了什麼?這笨得過頭的男人,身上都被雪給沾溼了,也不知道要換下衣服。還有,他的嗓音明顯的出現變化,還一點也不懂得照顧自己,笨!笨死了!比豬還要笨!人家她的小月和她一塊睡的時候,還懂得躲進她的被窩裡取暖。
“我才打了電話到你家。”齊紹凱動也不動,任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他一說完話,又忍不住咳了一聲。
“那一件溼了,脫下來,快穿上這個。”白淨月以著命令口吻將手上的大衣拿在他眼前。
齊紹凱微微一楞,看著眼前的厚重大衣,他被動的接過了手,又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換她手上那一件。
這一穿上,溫暖瞬間自體內蔓延開了,不知是大衣的溫暖,還是她。
“這我帶回去,你已經感冒了,多休息、多喝溫水,沒事別一直跑來跑去,工廠沒你監督也不會有人敢偷懶。”白淨月順手將他外套給拿在手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