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只要大姐肯答應他們的條件,就會放了你的。”
“你就是想告訴我這些?”我盯著周琳,“那麼我已經知道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周琳點了點頭,不再出聲。我輕輕搖了搖頭,隨手拉開了房門。
“等等!”周琳突然叫住了我,我轉回頭看著她,問道“還有什麼事?”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不能!”我很堅決的回答道:“如果你弟弟和那些人是一起的,我同樣不會放過他!”
“不,我不是求你這件事,”
“那是什麼事?”
“如果你們要殺我,能不能你親自動手?”周琳的語氣帶著一種我從來沒有在她身上看到過的絕然,“我只想死在你的手裡。”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怎麼處理你,我也做不了主。”
“那沒事了。”周琳很失望,但她也明白,現在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哪怕如何去死,她也一樣沒有權利。
我不再理她,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在我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我的眼淚順著臉頰輕輕的滑落下來,因為在我關上門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周琳輕輕的一聲嘆息:“那天你問我到底愛沒愛過你,我現在終於可以告訴你:愛!很愛!”
吳景紅就站在走廊的一頭,我忙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快步向她走了過去。
“大姐,你準備怎麼處置她?”
吳景紅看了我一眼,反問我:“你希望我怎麼處置她?你說我該怎麼處置她?”
我衝著吳景紅苦笑道:“大姐,我不知道。”
“哼!”吳景紅對我的回答有些不滿,冷冷得說道:“怎麼處置她,你就不要多問了,總之她必須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說著話,吳景紅帶我來到她在農場的書房。
“文淵,你別怪大姐心狠,不管我怎麼處置周琳,都是為了你好。”吳景紅坐在沙上,從茶几上的雪茄盒裡拿出一根雪茄點著吸了一口。吳景紅平時很少抽菸的,只有遇到不好解決的事情時,才會自己找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抽一根雪茄,見過吳景紅抽菸的人,整個幫派內也只有我一個。
“大姐我明白。”雖然我不能否認我對周琳還有感情,但我不會為她求情的。
吳景紅聽到我話,這才放心得笑了,不過她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就恢復了剛才的嚴肅,“從周琳嘴裡問出的情況來看,這次你遇到伏擊的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文淵,現在我需要聽到你的想法。”
“她都說了什麼?”我不想再提起周琳的名字,這個名字對於我來說,已經是一段傷心的過去了。
吳景紅又向我詳細的講了一遍從周琳那裡知道的情況:原來周琳的父母在周琳十三歲的時候就死於一場車禍,她和弟弟透過當地民政機關聯絡,被東海的一對好心夫婦認養,這對夫婦雖然並沒有和他們一起生活,但一直承擔著他們姐弟兩人的所有生活費用。周琳大學畢業之後,本打算到東海見見那對好心的夫婦,結果那對夫婦卻突然失去了一切訊息,於是周琳就留在了東海,準備一邊工作賺錢寄給正在上高中的弟弟做生活費,一邊慢慢打聽養育了自己姐弟十年的那對好心夫婦的訊息。周琳在東海的一年時間裡生事情她並沒有騙我,被一個公司的男同事苦追了三個月,然後兩個人相戀、同居了半年,最後現自己的男朋友其實只不過在玩弄自己的感情,然後自己賭氣到了名人會館上班。就是我遇到周琳的第二天,我把周琳送回名人會館去見王斌的時候,名人會館裡一個叫阿萍的小姐帶著周琳十年來寫給那對夫婦的信找到了周琳,告訴周琳要想盡一切辦法讓我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