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也成了他的工作郭奕道:
“我房間的事情你不用管”
“沒事,順手的事”
入江沙子甜甜的笑著郭奕忽然發現,她的笑容比往常多,也比往常甜,這讓他暗生警惕,小丫頭想幹什麼?
房間雖大,但沒什麼可收拾的,一會兒之後,入江沙子便閒了下來,郭奕便開始練習千櫻幻,現在他已經掌握了基本的步法和技巧,但在熟練度上還不夠,心法的運用也不是很流暢,在入江沙子的指導下,他打坐練習,但坐了沒一會,便開始心中煩躁,他知道練習心法最忌諱心緒不寧,便不再繼續,而是讓入江沙子為自己展示步法的運用
入江沙子上身是一件紫色薄毛衣,下身是一條緊身運動褲,腳上只穿著一雙雪白的襪子,沒有穿鞋在郭奕的要求下,她的度並不如何快,只是清晰的展示著每一個動作,相對於她纖細的身體,她的身材顯得很修長,入江沙子輕輕舞動,或跳活轉,步伐輕靈,身姿優美,失去束縛的胸部隨著動作不時跳動著······
郭奕決定不再看了,不能再看了他不得不承認,他有些想法很邪惡
“好了,今天就到這,我去睡了”
郭奕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間矇頭大睡
夜裡,起風了,寒風尖嘯著四處流竄,只聽聲音就能讓人感到徹骨的寒意這棟樓的門窗很嚴密,窗外的寒意被嚴密的擋在外面,而室內卻溫暖入春郭奕在床上輾轉了一陣,終於沉沉睡去,朦朧中,似乎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初時,他以為是風聲,可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大了,似是掙扎和呻吟的聲音
他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是從入江沙子的房間裡傳來的,沙子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之所以這樣安排也是為了好監控她他迅起身來到她的門前,先用暗物質掃描了一下,沒有發現有其他人或東西,床上只有一個人他輕輕一推門,門開了,沒有上鎖
入江沙子在床上掙扎著,呻吟著,很痛苦的樣子,郭奕喊了一聲,沙子沒有回答郭奕開啟床頭的檯燈,只見沙子臉上佈滿細密的汗水,雙手在空中揮舞,眼睛卻緊緊閉著,看來是做惡夢了郭奕坐在床上抓住她的雙手,輕輕喊著沙子的名字
入江沙子兀自掙扎著,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郭奕的喊聲,嘴裡含混不清的說著什麼郭奕心中嚇了一跳,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一見入江沙子這樣,心中不由暗自嘀咕,這不是撞邪了,在鄉下可是有各種這樣的傳說的,眼見入江沙子一直不醒,郭奕正要給她一巴掌時,她忽然坐直了身子,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郭奕的腰
“娃娃——”
正要推開她的郭奕聽到這一聲呼喊,停下來的動作,他知道,這孩子想媽媽了
入江沙子在郭奕懷裡瑟瑟發抖,身上一件合體的睡裙都被汗溼透了,郭奕輕輕拍拍她的背,她竟慢慢的平靜下來,只是雙手抱的緊緊的郭奕又拍了一會兒,見她呼吸平穩下來,額頭上的汗也漸漸下去了,雙目猶自閉著,長長的睫毛也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
郭奕輕輕去拿的手,想將環在腰上的手拿開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剛才被激起了憐憫之心,心無雜念,如今她平靜下來,郭奕的憐憫之心也漸漸消失,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隔著薄薄的衣服,郭奕甚至能感到她胸前的兩粒凸起,從睡裙的衣領裡看下去,能看到兩隻白兔安靜的伏在那裡,似乎是在等著主人的安撫,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空氣中郭奕知道再不走,自己一番好意就禽獸了
誰知他一動沙子的手,沙子卻抱得的緊,還哼哼了兩聲,小臉上滿是哀求的神色郭奕嘆了口氣,禽獸就禽獸,這是可是你自找的,他一咬牙,躺在了床上沙子伏在他的懷裡,舒服的蹭了蹭,然後沉沉睡去,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不知死活的擠入郭奕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