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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著天空自言自語:“我以後……要怎麼面對主人和城主呢……?”尤其是在一不小心,已經接受了風璟然這個“七嬸”的奇葩稱呼之後_(:3」∠)_……

然而風璟然卻並沒有體會到他那副從詩詞歌賦思考到人生哲學的糾結,看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問道:“唉,小兄弟,你家主子叫什麼名字?”

一陣沉默之後,十九第一次這麼感謝少主不用本名的機智:“……嚴昀。”

對呀,你的“七嬸”是嚴昀,才不是我們紅砂閣英明神武的少主懷砂公子呢!!十九開心的催眠著自己,但是臉上卻是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而另一邊,冰室中——

華臻心中已經冰冷,但是當他將嚴昀輕輕側放在冰床上的時候,卻故意沒有繞開他傷口的地方,如願的聽到了那人在面板和寒冰接觸的一剎那,強忍著痛撥出聲的輕吟。但是華臻自己卻有些惱怒,他自己知道,這故意的虐…待的舉動只不過是為自己的心軟反水。

他知道,嚴昀像這樣被自己扛在肩膀上是非常痛苦的。所以不過行至一半,華臻便手一鬆,讓嚴昀穩穩地掉在了自己懷裡——以那格外順手的公主抱姿勢。

嚴昀眼前突然一亮,這才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卻發現明顯和幾天之前有了一些差別。

原本的牆壁上鑲著的,是個看上去有些孤零零的夜明珠。但自那天它被“冰棺材”從牆上給震下來了之後,華臻並沒有照原樣安放回去,而是有了另外的打算。似乎是為了抵消這間屋子有些弔詭的氛圍,他著手在房間的數個角落掛起了黃銅的燭臺。華臻走到門旁拿起包著描金紅蠟紙的蠟燭,純白的捻子在點燃的一瞬發出輕微的聲響,搖曳的燭火便透過清冷的黃銅和紅豔豔的蠟紙,投映在了四周的牆上。

影影綽綽,令整個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了起來。

嚴昀看著華臻捧著一樽燭臺走了過來,每一步都那麼的不經心,卻讓自己的視線被牢牢鎖定在了他身上。昏黃的燭光柔和的映著他完美的面容,連精緻的眼角眉梢,都在光影的雕刻下變得清晰無比。

在這一瞬間,嚴昀覺得他寧願自己是華臻捧在手心的那一把紅蠟,即使只能在無盡的痛苦中燃燒自己短暫的生命,但是自己的光芒,卻能夠撫摸他的額頭、親吻他的眼眉嘴唇、以及他裹在黑衣之下的每寸身體。他願自己是那把紅蠟,能夠讓華臻在他最黑暗最寒冷的時候需要自己,而不是,成為了一個讓他心塞的存在。

嚴昀眼睫微垂,斂去了眼底的一絲難過的情緒。他能感受到華臻現在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抗拒的意味,原因出在自己身上他心裡清楚——今天去地牢,確實有些鋌而走險,也難免會有這種自作自受的苦果。雖然他有著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但是當他依著華臻的意思來到冰室,卻只覺得自己又開始心疼了。

不過很快,嚴昀的雙手便被一對精緻的黃金手銬固定在了床頭,那件華而不實的藍色衣裳也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雪白的內衣堪堪掛在手肘上。

當華臻看向他的時候,嚴昀正將頭側靠在自己被迫繃直的臂彎裡喘息,好似撒嬌一般蹭了一下鬢角凌亂的頭髮。然而他看向華臻的眼中沒有一點負面情緒,如春水一般柔軟的目光隨著燭光勾勒出來的方向,一分一厘的凝視著華臻的每一寸輪廓。那樣溫柔又貪心的模樣,讓華臻的手頓了片刻。

但也只是頓了片刻,華臻仍然重複著自己手上的動作。

紅色的蠟液如水般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