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書就要起身,他淡冷地說:“張綠綺,你最好從現在就開始,祈求不是真的,若是有真人,朕不會輕饒你的。”
“臣妾告退了。”抱起書就往外走。
挺直著肩頭,我告訴我,我與他,沒有什麼,我連恨也不會去恨他,把他當作是一個陌生又高高在上的人。
不用感情去面對的事情,總是容易解決得多。
要查就去查個夠吧,這擺明了就是汙陷,他不相信我,也沒有什麼,我也不想他來相信我。
一出門,聽到裡面有砸東西的聲音。
氣得不輕吧,他中了人家的計,當成是真的。
但是,他還會利用這些,讓後宮的人都看到,他做事是公平的,而且還會借這事,一步一步地將宮中的家族勢力削薄。
這個男人的心思,很深很暴力。
皇后還是刻薄得很,連蠟燭,都少得可憐,晚上只有一支陪著我抄,什麼烈女傳,壓根我就沒有放在眼裡。
女人怎麼了,不可以尋找自已的幸福嗎?這些自大的男人,我才不與他一般計較。爛泥一堆,思想陳舊。
我算是做宮妃,最可憐的一個了。
不僅被揪出來,做出頭鳥,還得給他利用。
什以叫做喜歡,我想,他還不懂的。
縱使他聰明過人,手段高階。智商很高,情商很低。
也幸好,他對感情不通透,不然的話,他會知道,什麼叫情傷。
我斷然是不會喜歡他的,一個霸道,不講理,一個只會講利用的男人。
給我十天的時間抄,並不能改變什麼?抄書只是抄書,這些不會影響我的思想與行為。
幸好的是,他似乎堅信他的話,無風不起浪,認為我是有心想出牆,很生氣,所以這二天都沒有來找我。
其實不要認為,而是要非常確定,我是真的想出牆。
“娘娘,張總領過來了。”歡兒進來輕聲地稟告。
“讓他進來吧。”查奸的,我倒想知道有沒有什麼進展。
毛筆寫字,真難寫,一張紙,壓根就寫不下多少,還四伸八展歪歪扭扭。
我一張張地換,寫得飛速的。務必達到紙寫完了,書可以不用抄完的境界,把我當三年級的學生罰了,他NN的,想過野蠻老師的癮。
“臣張賢瑞見過綠妃娘娘。”他一進來,高大的身子都擋住大半的光。
我揚揚手:“不必多禮,一邊站著吧,別擋住了。”
他閃在一邊:“綠妃娘娘,臣是想來問娘娘幾件事。”他輕聲地說。
“問吧,有什麼我會告訴你的。”我也好奇,另一半的姦情主角呢。“娘娘是否去過東宮溫泉?”
“去過。”還擄走過變態狂的衣服。
他似乎不知道我會這麼直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抬頭看著他:“有什以問題嗎?”
他輕聲地說:“不瞞娘娘,那張紙,是在東宮溫泉邊找到的。如果娘娘想證明自已的清白,娘娘還請說出那天的事,包括娘娘去那裡,有什麼目的,去做了什麼,遇上了誰?”
我好笑,歪頭看著酷帥十足的他:“你真的想知道嗎?”查案的勁頭十足啊。
他微微地皺眉:“臣也不想為難綠妃娘娘,但是事關綠妃娘娘的清白,臣只想查個清楚。”
“你忘了一點。”我喝口茶潤潤喉:“還有得保住你這總領的位置。”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懼怕,雖然我說的是事實。
如果查不出什麼,皇上定會怪罪於他的。
又不想我真有姦情,又想讓人家丟官,世上,只有梁天野是這麼彆扭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啥好說,只能說,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