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不是嗎?奇怪哩!”她皺皺鼻子想不通,如果不是演電影,那是在幹嘛!拍戲嗎?“那女的,很可憐那!新郎要結婚,新娘不是她,她很傷心呢!心都碎了。”
“你知道!”他很詫異。
“當然,她那麼傷心,演得那麼傳神,影后的獎該
頒給她才對。“
湛見弘渾身無力的看著她,真不知該說些什麼。“婷婷,那真的不是在演電影。”他開始覺得頭痛。
“是嗎?”她對他的話有所質疑。
“你聽說過停電的時候還有電影看?”
“是沒有。”她很認真的思索後才想到,“哇——”
他立刻捂住她尖叫的嘴斥道:‘叫那麼大聲也不先招呼一聲!“
她這時才有恐怖感上身。“那……那……我們……見……鬼了?”
他沒好氣地翻了白眼。“現在才想到會不會太晚了?”
她突地哇了一聲,投人他懷中。“我好怕,我好怕。”
‘後知後覺。“見她哭了,他居然不捨地安慰她:”沒事啦!太陽都出來了你才在怕!“
“太陽出來了?”她東張西望確定有太陽公公的影子後,眼淚立刻神奇的全數不見。
“還好,還好。”她鬆了一口氣地拍著胸前,放下高懸的心。“幸好我們倆都沒事。”
“惡人沒膽。”這句話用在形容左婷婷真是再貼切不過了,分毫都不差。
“阿弘。”她的好奇心又冒出頭來。“昨夜那兩個人後來怎樣了?”
“我怎麼知道?”淨問他一些答不出來的問題,強人所難嘛!
他把左婷婷用力一推,徑自整理起棉被。
左婷婷兀自坐在榻榻米上用福爾摩斯精神自言自語:“他要娶別人,她當然很傷心,可是他們又是一對的……結果他要娶她姐姐,那不就成了她姐夫?哇,阿弘,這層關係好給他複雜呀!”
他不客氣地把隔間用的紙門全部開啟讓陽光充塞室內,然後轉身居高臨下的告誡她:“婷婷小姐,你如果在我做好早餐前依然坐那裡搖頭晃腦,沒有去把臉給洗好、牙刷好的話,我保證你今天早上開始,雲飛把你的笨狗帶來之後,我們的關係是給他更加複雜個十倍。”
“對喔!”她可愛的小Candy。
她立刻衝進廁所裡。
湛見弘瞪著她急驚風的背影,想不透她腦袋中究竟裝些什麼鬼東西。
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坐在那裡碎碎念個大半天,呆瓜!
“我只是實話實說嘛。”冷滸無辜地舉手投降。
“不管不管,你不許再給人家記恨!”季惜楓耍賴地掐著他的脖子不放。
“哪有人用這招要人原諒的?”冷滸抗議。
湛見弘冷眼凝睬左婷婷在院子和她那笨狗親熱的模樣。說凝睇還真太客氣了,他根本就是用那種頗不以為然的神態棄嫌他們。
Candy和婷婷正玩著踩腳的遊戲。 人腳踩在狗腳上,狗腳再踩在人腳上,正得意處那隻狗還會索性躺下來等著人在它的四肢東踩西踩。
“笨狗一隻。”一點狗尊嚴都沒有。
“老二,我倒覺得這狗不錯哇,在你工作一天後看到這隻狗就覺得頓時煩惱全消。”
他沒好氣的冷冷回一句。“海鵬,你是吃飽閒撐著沒事,打算來這裡當狗保姆了是吧?”
當鬼婷婷的保姆就夠窩囊了,再加上她的狗,真
是人窮途未路時,前景竟是如此不堪,頗有時不利兮睢不逝的無奈,更逞論要面對江東父老了。
不怕死的人又開口:“我說老二,當婷婷的保姆也沒啥不好的,至少雲飛就當了快三十年,瞧!還不是身強體健的健康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