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只是沒想到太史慈居然也如此兇勐,青州勐將之多,當真是讓人羨慕啊!”
趙匡胤也是馬上打的天下,武藝頗高,自然能看得出場上的局勢。
花雲看的場上的廝殺,心中躍躍欲試,向著趙匡胤拱手道:“主公膠東城上還有兩將,不如在讓我去挑戰,末將定將他斬於馬下!”
趙匡胤望著城頭上唐斌彎弓搭箭在戒備,搖了搖頭道:“不可,若是你也去了,無人掠陣,漢將施放冷箭,後果不堪設想,在等等!”
“諾!”花雲悻悻的壓下想要衝入戰場的心,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這天氣悶熱,主公快備上清水,良馬,待會他們定會回來換馬歇息!”
趙匡胤點了點頭對著一邊計程車卒說道:“快去準備良馬,清水!”
如今正是六月中旬,天氣悶熱,場上四將鬥了五六十回合,人受得了,馬卻受不了了。太史慈胯下戰馬乃是寶馬還好說,但文鴦,許褚,越兮胯下的戰馬已經是氣喘吁吁,奔跑起來不復先前的快捷。
特別是許褚,他膀大腰圓,又有一把八十多斤的武器,斤三百斤的重量,尋常戰馬難以負重。與文鴦這個以靈巧招式為主的武將廝殺消耗更是巨大。
感受到戰馬已經沒了力氣,許褚一刀逼退文鴦大喊道:“且助,天氣悶熱,人受得了馬受不了了,容我去換過戰馬在戰如何!”
文鴦胯下戰馬也疲累不堪,文鴦遂道:“快去快回!”
另一邊越兮也要求換馬在戰,四將各自返回,太史慈文鴦回到城下,林仁肇早就派人送來良馬,清水,文鴦換乘良馬,痛飲清水,而太史慈沒有換馬,喝了點水,便擦拭著額頭以及狂歌戟上的汗水。
另一邊越兮先換回良馬,又回到戰場之上,太史慈便縱馬與越兮在戰。文鴦看著許褚方向,只見他如水牛喝水一般正開懷痛飲。
文鴦遠遠打趣道:“蠻牛,你喝再多的水又怎麼樣,還不是打不過我?”
許褚大怒:“今日我勢必斬你!”
說著許褚丟下手裡的水袋,伸手去解鎧甲上的緊繩。緊繩送來,許褚一把取下套在身上的鎧甲,裡面是一件貼身皮甲背心。
只見許褚面板黝黑,雖然膀大腰圓但卻沒有肥肉,渾身上下全是腱子肌肉。許褚又要卻解下背心,趙匡胤見許褚這般,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喝道:“仲康不可!”
“主公放心,看我斬了他!”許褚一把脫下身上的貼身皮甲,縱馬持刀直衝文鴦而去。縱馬見清風徐來,許褚只感覺身上涼爽不已,雖只卸去了身上的戰甲,但更是像是卸去了一道枷鎖。
“須得小心他鋼鞭!”趙匡胤在後方喊道,但許褚一心雪恥,卻渾然不覺。
趙匡胤見許褚如此,連忙看著花雲說道:“快上前去掠陣!”
花雲與許褚情如兄弟,不需趙匡胤多說,縱馬挺槍衝至軍前,防備許褚受傷。
許褚脫了戰甲,文鴦大喜心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不脫戰甲我還奈何不得你,你脫去戰甲,那這顆人頭我便收了!”
文鴦暗暗瞧了掛在馬上的鋼鞭一眼,又想故技重施以鋼鞭建功。許褚脫去戰甲,只感覺身上卸去了枷鎖,實力更上三層樓,心中膨脹不已,一心要斬文鴦於馬下。
“系統檢測到許褚脫去戰甲,裸衣屬性開啟,當許褚脫去戰甲廝殺時,武力加四!許褚當前武力104!”
裸衣屬性強,劉辯遇到許多武將,鮮有能屬效能夠造成武力加四的。但這屬性在強大的同時,也太危險了,身上沒有了戰甲的防禦,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身受重傷,甚至是步入黃泉。
兩騎衝至中央,文鴦仍是以槍法進攻,然後許褚實力早已經是今非昔比,鑌鐵大刀大開大合,聲勢駭人,讓文鴦不敢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