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眉頭一皺道。
“草民安陪!”安陪連忙回答道。
“安陪?”劉辯眉頭一挑,輕笑道:“那你是不是是字晉三?”
“陛下怎麼知道,草民正是姓安名陪字近三,家中還有兩個哥哥,字近一,近二!”安陪陪著笑說道,他感覺天子好似對他名字很感興趣,應該解釋的很清楚。
不想劉辯卻臉色一板,面露厭惡道:“夠了,朕對你的名字沒有興趣,先前朕聽得清楚處處,明明是你這庸醫,沒有治好這位小兄弟的病,卻收了這姑娘的數千錢財!得了人家錢財卻不想負責了!你這種人,怎麼配行醫救人!”
一旁的黃敘聽了連連點頭,臉上滿是笑意,認為劉辯說的極對,對劉辯好感大增。
“如此德行,怎配行醫!”
“他若是醫者,簡直是侮辱我等!”
“呸,他在河東頗有勢力,仗勢欺人,不知行醫騙了多少錢財,簡直與畜牲無異!”
周圍的醫者也紛紛譴責安陪。那將士臉色一個變連忙認錯道:“陛下恕罪,末將調查不嚴,以至於出了這種事,險些誣陷了好人!還請陛下降罪!”
劉辯點了點頭道:“做事須得嚴謹,將這畜牲帶下去嚴加審訊,另外派遣官吏調查他河東犯下的罪行!至於你的處事不周,回了軍營,自領二十軍棍!”
“是陛下!”那將士恭敬的拱手領命,帶著士卒將安陪押了下去,對於那二十軍棍,也毫不在意,可見劉辯麾下軍隊的軍紀之嚴明。
“陛下英明!”圍觀的病人醫者紛紛稱讚劉辯。
“你們繼續看病,朕便不打擾了!”對著百姓點了點頭,劉辯吩咐士卒整理打鬥的混亂,讓百姓重新看病。
劉辯又向著黃敘與黃舞蝶走去,周圍將士懼怕黃敘兇勐,仍是將他包圍,可黃敘卻毫不害怕,小眼睛直勾勾得盯著劉辯,劉辯從他眼中看到一股天真無邪,那是一種純淨無比的目光。
劉辯一笑,揮手讓士卒走來,在黃敘注視的目光中,走向他便要去摸他的腦袋。
“陛下小心!家弟認生!”黃舞蝶一驚,連忙制止道。誰料劉辯手掌已經摸到黃敘的頭上,對著黃舞蝶笑道:“這種小孩子看對於好壞看的很清楚,誰對他是是好是壞,一眼便看出來了!你說是不是!”
黃敘點了點頭道:“大哥哥對我沒有惡意,姐姐不用怕!”
劉辯一笑揉了揉黃敘的小腦袋道:“小兄弟叫什麼?”
那黃敘溫和一笑道:“我叫黃敘,這是我姐姐,他叫黃舞蝶!”
“哦,那你父親是不是叫黃忠,字漢升,你們是南陽人士!”劉辯眉頭一挑問道。
黃敘驚喜道:“大哥哥你也認識我爹爹?”
劉辯點了點頭道:“不認識,但聽說過,你爹爹武藝也是厲害著呢!”劉辯稱讚了黃忠,直讓黃敘高興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劉辯看著黃舞蝶道:“你父親沒有來洛陽嗎?”
黃舞蝶不好意思道:“我跟弟弟是偷偷跑出來的,弟弟他病重,不想麻煩父親擔心,聽聞洛陽要召開醫道大會,名醫肯定是極多的,便想治好了弟弟的病回去也好讓父親高興!”
劉辯楊妙真王越等人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楊延嗣此時也來到劉辯的身邊,聽了黃舞蝶這話,讚歎道:“姑娘真是孝順,小七佩服!”
黃舞蝶對著個因為她而被黃敘誤傷的將軍,也是有些愧疚的,先前看樣子楊延嗣還是要為他出頭,黃舞蝶對楊延嗣印象還算不錯,聽了這話婉兒一笑道:“只是小女子沒有出來闖蕩過,以至於被庸醫騙了!”
“姑娘放心,我一定好好處置那庸醫!讓他將騙了姑娘的錢財給吐出來!”楊延嗣拍著胸膛說道。
劉辯則趁著楊延嗣與黃舞蝶攀談的功夫,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