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咱們怎麼能幹呢?”
“這信件對他來說,肯定很重要,如今他將這書信委託給夫君卻不幸身亡。唯一能知道要將書信送給誰也只有透過這書信得知了。夫君看這書信並非失德,而是完成他人遺願!”薛娘子解釋道。
“唉,也是如此,我便看看吧,兄臺你九泉之下不要怪罪!這封書信中,若是真有其人的身份,我薛仁貴上刀山下火海也給你送到!”薛仁貴唸叨著,從薛娘子手中接過書信開啟。
裡面,大概有著兩三頁內容,可薛仁貴與薛娘子只看了幾句便臉色大變。
薛仁貴目瞪口呆道:“這是當今天子寄給幽州劉州牧的書信,那位被害兄臺是信使,這可如何是好?”
薛娘子也嚇得不輕,道:“幽州不是天子管轄,這書信會不會是假的?夫君且看完再說!”
薛仁貴仔細研讀,近百個字居然花了半個時辰,薛仁貴臉色蒼白道:“這真是大禍事了,想不到幽州居然是天子的佈置!這書信是劉幽州詢問如何處置冀州降將鞠義的,天子回信說讓鞠義組建先登營擔任校尉,並且提防北平劉備兄弟!”
“這後面還有傳國玉璽,‘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大印,確實是真的無疑!”薛仁貴對著薛娘子解釋道。
薛娘子聽了六神無主,原本只以為做個善事,拆了信件把它送出去,卻不想陰差陽錯得了這麼大的秘密。如今這書信在手,卻怎麼處理?交給天子?豈不是死罪?
“娘子別怕,天子賢明,怎麼會因為這事而定我的罪?”薛仁貴安慰薛娘子,可看他神情,也是有些陰晴不定。
薛娘子神色變幻,想要說什麼卻有些不捨,終於她咬了咬牙道:“夫君忠心為國,一身武藝早有報國之心,如今有了這書信,而幽州劉虞又是個仁德的老好人。不如夫君就將這書信正大光明送給幽州劉虞大人說清楚情況緣由。”
“正巧夫君想要從軍建功立業,洛陽陛下卻在休養生息,沒有徵兵。既然這劉虞聽命於陛下,這信中陛下也有讓劉虞擴軍的意思。幽州是四戰之地,夫君不妨就以這送信的功勞,加入幽州軍中,博取功名去吧!劉虞見夫君雖然得知這訊息卻加入了幽州軍中,不用怕訊息洩露出去,定然不會怪罪你的!”
“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為夫現在怎麼能投軍?為夫走了,娘子怎麼辦?”薛仁貴搖頭反問道。
“男兒志在四方,如今天下大亂,正是夫君建功立業的好機會,自從夫君從河套回來之後,每日鬱鬱寡歡,那冉閔如今闖下諾大的名聲,夫君武藝可與他並驅爭先,更難得的是夫君的統兵之才,治政之才!”
“夫君是個出將入相的人,我將夫君困在身邊,每日心如刀割,夫君明日便去了幽州,莫虛度光陰,浪費了一身才華!”薛娘子雙目垂淚道。
“娘子如今身懷六甲,不出幾月便要臨盆,我雖然也想投軍建功立業,但現在怎麼離來娘子!”
“這封書信便是最好的機會啊!憑著著書信的功勞,夫君可以加入幽州軍中不費吹灰之力啊,以夫君的武藝,建功立業便是早晚的事!我在家中,有鄉鄰幫忖著沒有事的,若是真的一個人活不下去,便低頭求我我父親!”
薛娘子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卻看上了薛仁貴,兩人私定終身,便得罪了家中的父親,從此父女便決裂了。和演義中差不多的狗血劇情,而這薛娘子,也和柳銀環一般的深明大義。
“岳父他年紀也大了,你若是肯向他低頭也好!”薛仁貴楞楞的點頭。
可這句話卻讓薛娘子不高興了,薛娘子為了薛仁貴與父親決裂,向他低頭,便代表著放棄了薛仁貴。薛仁貴對別的精通,卻不通這人情世故。
薛娘子便嬌喝道:“我當初看中你志向遠大,你怎麼這般婆婆媽?明日去了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