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東西,早就去得遠了。
金襲將手掌瞧了又瞧,也瞧不出所以然來。忽聽黃龍傳音入耳,喝道:“你這般端看,就不怕洩了龍訣?不逢著那修士,且不可再攤開手掌了。”
金襲慌忙合了掌,仰天道:“小人知錯,再也不敢了。”
他立在原處行禮,不知等了多久,雖知黃龍去得遠了,也不敢稍動,忽聽“啪”的一聲,兩道身影從空中落下,直墜向地面去。
金襲已瞧出是危月二聖,慌忙出手,將二聖救了,那二聖仍是牙關緊咬,神情不清,好在也只是神智昏沉,探二聖靈脈,倒也無恙的。
金襲施展手段,喚醒了二聖,二聖睜開眼睛一瞧,叫道:“金兄,不想還能重逢,我只當此番定是死定了。”
金襲道:“原來那赤龍只是攝去你二人,我只當你二人被他殺了。”言罷也是嘆息不已。
問起二聖所遇何事,二聖哪裡想得起來,只知道以後若他遇真龍,最好是逃避萬里,否則便是怎樣死的也是不知。
金襲暗道:“我只當此次引龍來見,或可助我,哪知反倒更讓龍君瞧不起了,這個大仇,無論如何也要報了。”
便對二聖道:“那蒼穹子是說從華月城中來,雖不知真假,那華月城總要去走上一遭,你二人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危月二聖道:“便是水裡火裡,金兄只需一句話,我等絕無二話。”
金襲大喜,便與危月二聖一道,急急趕赴華月城去。
且說那原承天自用銀網捕了雄狻猊,就將雌狻猊一路引出玄冰地界,不等那雌狻猊出了玄冰,便喚出刀君晉南煞月,與那雌狻猊鬥法,刀君晉南皆是不怕火的,煞月修出三風魔功,亦不畏火,原承天便趁著三女與雌狻猊廝殺之時,先將網中雄狻猊以一道劍文壓制了,送進藏字訣中,再用這銀絲天羅,將雌狻猊一網成擒。
其後原承天施展開凌虛步法,一步便來到元黃二修身邊,那二修奉著原承天法旨,一直在原地等候,見原承天這麼快就去而復返,且又捉了一對狻猊,皆是大喜。
諸修會合一處,原承天便令二修入塔,再踏一步,就來與半殘會合。
就見半殘與盲修皆是僵撲於地,命在旦夕,但二修身邊修士,卻是不能活了。
原承天將半殘救起,卻放過了盲修,那盲修原是七曇禪祖弟子,若是果真該死,也該由七曇祖親手施為,就算七曇不該出手,也該由半殘了此恩怨,自己實不必假手。
救了半殘,便離了玄冰地域,此時那金襲等人以為原承天早就去得遠了,怎知原承天去反覆返,自是追不著了,這也是凌虛步法極是高明,金襲縱是龍孫,又怎知世尊親創步法的妙處。
原承天離了玄冰地域,一去便是數萬裡,這才將金塔祭出,來探半殘傷勢。
那半殘身上並無許多傷口,唯在獨臂上有一道寸長的血痕罷了,但傷口雖小,後果卻甚是嚴重,半殘吃這一刀,竟然是昏迷不醒,體內真玄難以凝聚了。
元嘯林亦知醫理,見到半殘傷勢便道:“禪師體內血毒厲害,若不能換盡鮮血,這肉身怕是不能用了。”
原承天道:“那盲修便成什麼化血神刀,看來禪師必是中了此刀了。禪師修成這雕青獨臂,那是百年修成,若沒了這肉身,豈不是失去一大神通,委實可惜了,只是換血之法,在下從不曾用過,卻該如之奈何?”
元嘯林道:“若論這換血之法,仙庭之中倒有不少修士擅長,比如東域滄瀾境中,便有一位血魔。”
黃玄成道:“那血魔半邪半痴,誰敢去惹他,除了血魔之外,還有何人能行這換血妙術?”
元嘯林想了想道:“還有一人,實有醫仙之名,但此人地位甚高,只怕卻難求他。”
黃玄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