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之危。”
劉真道:“此事不消多說,事關諸修性命,誰也不能袖手,原道友有何吩咐,只管說出來就是,怕只怕有人心中有鬼,渾沒將此事當做一回事。”
說罷瞧了瞧玄虎等人,在這性命交關的當口,兩宗之怨自然只能暫時放到一邊去了,然而這口舌之爭卻是免不了的。
不過劉真此言倒也並非完全是挾私報復,私放五龍之器是個浩大工程,很難說天一宗沒有參與其中,而清虛宗與天一宗的關係又是向來交好,是不是知情,則是無人能知了。
玄虎嘿嘿冷笑道:“劉道友此言說來好笑,莫非是指本宗早知此事嗎?”
劉真仰起頭來,淡淡的道:“這事倒也難說的緊。”
玄虎道:“私放五龍之器干係重大,就算是天一宗所為,想來如此機密大事,所知者不過二三人罷了,試問敝宗不過是一個小小藩宗,又怎有資格預聞其事?相反,天一宗倒是極可能犧牲我等,好安諸修之心,說起來敝宗的危險,只怕比他人更甚了。”
原承天正是慮及到此,才會將此事向玄虎等人公開,天下行大事者必是心狠手辣,正如玄虎所言,此事便是天一宗之中,知者也不過二三人而已,清虛宗既為天一宗藩宗,想來只會拿來犧牲,也絕不可能參與其事了。
而自己之所以能探明此事,不過是仗著自己的無雙玄承罷了,若不是自己風雲際會,恰好到此城,只怕非要等到這五龍之器發作之後,為能為人所知。
以劉真的閱歷玄承,當然不會如凡夫俗子那麼見識短淺,因清虛宗與天一宗的關係而一口咬定玄虎必定知情,行大事者不拘小節,清虛宗對天一宗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哪怕清虛宗全宗皆滅,也不傷天一宗毫毛。
事實上,以天一宗之強之大,只怕其宗門子弟中,除了宗門有關外事人員,知道清虛宗為天一宗藩宗者也是廖廖無幾,而一旦兩宗弟子狹路相逢,若無知道者在內,說不定仍會拼個你死我活,這也是天一宗過於強大的敝病了。
只是劉真雖知玄虎說的確是實情,可礙於身份,怎能公然贊成,也只好默默無語罷了。
玄虎見劉真不再開口譏諷,自然也不便再起爭端,他畢竟是羽修大士,心境可比劉真強得多了,渾沒將這小小的口舌之爭放在心中。
他轉向原承天道:“道友既知此事端倪,還請見告詳情,卻不知這五龍之器的安置範圍可曾測出了?”
原承天道:“說來慚愧,以在下微能,也只能測出此物當在伽蘭城西北方二十里方圓處。至於確切位置,恐怕只能步測手量了。”
玄虎嘆道:“原道友能測出此物,已是極其難得,能將範圍緒小至二十里方圓,更是玄承驚人了,在下原以為自己不曾低估道友,不想卻還是差之千里,道友的手段,委實是高深莫測。”
劉真哈哈大笑道:“原道友的手段自是高明之極,便是本宗宗主,亦對其讚譽有加,玄虎道支此時方知否。”
他迫不及待的挑明原承天與月華宗的關係,自然也是為了能壓玄虎一頭,兩宗相持多年,唯有在此事上得以揚眉吐氣,是以劉真其情雖切,其心倒也可諒。
玄虎並不理會,又道:“既然那五龍之器就在左近,我等各負責一片如何?此時離伽蘭季會尚有三日,雖然時間不算短了,可也急促的緊,多些人手總是不差。”
劉真瞧了瞧原承天,似乎有話要說,卻又緊緊的閉上嘴巴,而廖羽仙則是剛想開口,卻被曾羽翰示之以目,生生的阻止了。
原承天瞧在眼中,心中則是微微一笑,對玄虎拱手道:“玄虎道友若肯相助一臂之力,在下感激不盡。”
玄虎道:“事關諸修生死,人人皆是有份,在下又怎能袖手。”
也向原承天拱了拱手,就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