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穩,尤其是中土與諸方的虛界,常有崩塌之兆,因此處處皆現裂縫,就常有中土的靈禽靈獸竄到其他諸方來,如今各處都有警報了。”
九瓏道:“這麼說來,那百族的修士,也是想趕到了那裂縫處遠向中土了。”
姬春山嘿嘿冷笑道:“這只不過是他打的如意算盤,有我姬春山在此,若是讓他得逞,我姬氏豈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就讓那修士迴歸本隊,只管盡力而為,至於那處裂縫,自然不用他操心了。
那修士見姬春山應承了此事,怎不放心,歡喜而去。而九瓏也回到船艙之中去了。
姬春山便用法訣一道,讓這樓船改變了方向,直衝著那裂縫而去,這是想搶先堵住了修士的後路。這樓船本是姬氏的一件奇寶,遁速之快,可與太虛之士的遁速想提並論,而那名百族修士,也不過是一名極道之修罷了,一旦樓船動用全速,定能搶在那修士的前面。
只是這樓船的速度雖快,姬春山仍不放心,只因據這段時間的觀測,那中土與這白原虛界裂縫,竟有七八處之多,又如何知道那百族修士去往何處?
若是九瓏不在,自己就算將這七八處裂縫一一尋到,也是輕而易舉之事,可如今自身又離不得這樓船。不得已,便回到船艙,想將自己的虛識一道,放出這樓船,去追捕那名百族修士。
正要動用虛識,卻見人影一閃,卻是九瓏笑盈盈的立在艙門口道:“春山師祖,九瓏這幾日初用這上古玉籌,倒也頗有心得。”
姬春山忙道:“瓏兒,此事你萬萬不要再幫忙了,若是讓蘇老祖知道,其禍不小。”
九瓏抿嘴笑道:“春山師祖,九瓏怎是那不曉事的,大家對我的一片關愛之心,我又豈能辜負了?我之所以要發宏願,製成這五大神籌,除了因這五大神籌極為通靈之外,更有一樁天大的好處。”
姬春山道:“是何好處?”
九瓏道:“這五大神籌,若是煉製有方,就可代主人受過了,因此就算我洩了天機,也是神籌先行碎裂罷了。那運籌之人,卻是無恙的。”
姬春山喜道:“這麼說來,只要有這神籌在手,不管瓏兒洩露了何種天機,也不用擔心了?”
九瓏嘆道:“九瓏也盼著如此才好,只是五大神籌一人一生之中,只能製得一次,怎可復得?這便是說,一旦神籌製成,九瓏便可洩露五次天機而不受天懲。此後依然如故。”
姬春山點了點頭,道:“饒是如此,也算是極便宜的了。”
九瓏道:“今日之事,一來事小,算不能洩露天機,二來要試這玉籌之性,春山師祖更不必擔心了。”
姬春山知道這種生死之事,九瓏再也不會騙自己,何況九瓏一心只肯助著自己罷了,除此又怎有他意?那九瓏可不是逞性邀功之人。於是便點了點頭,應承了此事。
九瓏這才歡喜,就將玉籌取出,當即手動一課,此課佔畢,玉籌上就現出一道裂紋來。
姬春山這才信了,這玉籌果然有代主受過之能,看來等這裂紋佈滿玉籌,玉籌完全碎裂之後,這玉籌才算是功德圓滿了。
九瓏成竹在胸,便向姬春山指明那百族修士逃竄的所在,姬春山當即調轉樓船方向,急急追去,卻不是省去虛識化體之苦,心中自是感激九瓏不已。
只追了兩個時辰,前方忽有吼聲連連,就從空中奔來兩隻靈獸來,揮動手中兵器,就要擊破樓船。
這兩隻靈獸不過五六級的修為,但因身型巨大,倒也不可小視了。
姬春山冷笑一笑,左手一拂,一道清風過去,便將搶先趕到的一隻靈獸拂去數百丈,那靈獸怎能禁得住金仙之力,被這一拂,已是骨斷筋折了,直直的向地面墜去。
而另一隻靈獸眼見勢頭不好,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