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心中更加不痛快。”
原承天皺眉道:“那又該如何?”
煞月將雙目一閉,雙手負在身後,道:“我知道你此刻修為不俗,修成偌大神通,你有何本事,只管施來,我若動上一動,枉為魁神化身。”
原承天苦笑道:“這個法子怕是不好。”
煞月道:“若是這個法子不好,我另有一個法子。”
原承天道:“你倒說說看。”
煞月妙目陡現殺機,森然道:“你將腦袋伸過來,我一刀斬下去,除我心劫,你我便是兩不相欠,你既安心,我也痛快。”
原承天原知煞月難纏,此刻更知分說不得,乾脆也不說話,將頭搖了搖,轉身便走,他腳下步法展開,一去便是萬里之遙,那煞月修為提高再快,又怎能追得上來。
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那男子若遇女子糾纏,講理自是講不通,勸說更是不得,除了這個逃字,端的無第二種法子可想。
本以為步法一經展開,就可逃之夭夭,哪知片刻之後,原承天轉首去瞧,卻見後方千里開外,有道人影手持一鞭,正緊緊相隨,不是煞月又是何人?
原承天叫道:“不好,此女有縮地鞭在手,那縮地鞭隨著修士修為提升,威能亦會大增,看來竟是逃不掉了。”
他初遇煞月,就曾與煞月大斗遁術詭計,此刻於昊天相遇,居然又是舊事重演。
他心道:“我此去見混沌秘境,去見諸多大能,若是被這煞月跟著,豈不是煞老鵰等修笑話。說不得,先將煞月擺脫了再說。”
奈何這煞月瞳光厲害,能瞧破自己的域字真言,這是煞月的無上絕技,卻與修為境界無關。既能瞧破真言,自己的劍文慝影冠也未必能管用了。
那煞月又有縮地鞭在身,於遁術上毫不吃虧,這般想來,真個兒是難纏之極。
這時金偶便道:“主人,說不得只好再由我出面,與她纏鬥,到時賣個破綻,被她一刀斬殺,也好去了她心中情劫,否則便是不死不休之局,著實為難呢。”
原承天道:“此女的瞳技已然大成,連我的真言界域都能瞧得破,還瞧不出你是靈偶?”
金偶道:“主人若想逃過此劫,怎能不做些犧牲?依我之見,就取主人指上一抹鮮血,我再幻化成肉身,那時就是有血有肉,被她一刀斬下,定是血肉橫飛。想來或可瞞過了。”
原承天撓頭道:“除此之外,實無第二條路可走了。”
原侍一則道:“主人,此魔姬雖是高明,未必就誅殺不得?難不成我等一擁而上,卻殺不得她?依我之見,還是誅殺了事,最是乾淨利落。”
原承天道:“索蘇倫攜眾飛昇,一路無傷,又來到這中土修行,不去騷擾昊天眾生,那本是極難得的了,我若殺了煞月,豈不是將整座魔界得罪了?到時再惹刀兵,原承天就是億萬蒼生的罪魁禍首。”
原侍一呆了呆,便道:“既如此,我且去會他一會,主人與金偶安排定了,再來替我。”
原承天笑道:“我知道你見她瞳光厲害,心中技癢罷了,也罷,你只管去鬥她。你二人的瞳光各有所長,倒是極好的對手。”
原侍一得了原承天的法旨,歡歡喜喜,就掠出金塔,向煞月迎去,口中道:“那個魔姬,我家主人心懷仁德,不來與你計較,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我原侍一便來鬥一鬥來,莫以為我主也座下無人。”
煞月正自氣惱,見原侍一上前,可謂正中下懷,因二人相隔甚遠,煞月刀威能難以及遠,便將雙目瞳光一凝,隔著數百里,那紅光說到就到。
原侍一瞳光威能甚強,卻怎及煞月能一掃數百里,叫一聲“厲害!”忙凝目中瞳光迎去。
兩道瞳光在空中一觸,自是雙雙消解於無形,但原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