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出多少風波來。”
胖修士哈哈一笑道:“我再說出一人名字,你等只怕更要不信了,罷了,我也懶得與你等理會。”說到這裡,足下遁風起處,搖搖擺擺,就要前行。
中年修士暗忖道:“我怎能因你一番大話,就放你過去?”慌忙又將胖修士攔住了。
胖修士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道:“道友,你屢次相阻,我都不與你計較,只因我所修之術淵源非同小可,實不肯壞了他老人家的名頭,但你若是執意為難,在下便生嗔怒,想來他老人家也怨不得我了。”
中年修士喝道:“我靈幽宗在此處實有公幹,在下等奉命在此職守,無干人等不得騷擾,若是不從,就莫怪我等無情了。”
胖修士搖了搖頭道:“世情七情難窺破,紅塵干戈永不休,只為‘貪慾’二字,不知誤了多少性命。你玄幽宗已然風雨飄搖,猶是不知死活。”將手輕輕一拂,那中年修士身不由已,就被拂到旁邊。這一拂實不知用的是怎樣的法術,但其力之強,如同山嶽,其力之柔,好似清風。又於堂皇正氣之中,隱見森森鬼氣,著實是深不可測了。
虯髯大漢本來取了件法寶,要與這胖修士鬥法,見到胖修士若無其事,就將中年修士拂到一邊,自知修為差得太遠,又怎敢向前,只能眼睜睜的瞧著胖修士揚長而去。
中年修士見連來了三名修士也攔不住,不由暗暗叫苦。只因七日前有青白兩道神光自空中垂落,驚動了凡界七座大陸修士,就有那修士測算那神光垂落的方向,或在黑蠻大陸之上。更有黑蠻大陸修士親眼瞧見神光落於黑蠻大陸東部。但神光具體落在何處,卻是無人知曉。
於是就有那心思靈慧者,先不來黑蠻大陸一探,反倒遠赴天一幻域,向凡界首禪令無參求卜。原來令無參的小天課天下無雙,如此大事,又怎能瞞得過他?
其後,才有訊息傳出,令禪師已算出神光垂落之地位在黑蠻大陸東部渺蒼山處,這才引得諸修紛至沓來。
玄幽宗自與玄極宗一戰之後,於南方大陸已然立不住腳,只好移到這黑蠻大陸來,那神光初現,就被玄幽宗瞧了個正著,這才搶在凡界諸大陸修士之前,佔住了渺蒼山。
哪知還沒曾得到什麼好處,就有人趕了過來,想來其後數日,這裡必定是大修雲集,若是引得天靈宗或是天一宗的修士到此,玄幽宗哪裡還能得到什麼好處。
中年修士道:“今日之事不得不稟上去了,瞧這勢頭,其後也不知有多少修士要來,憑你我二人,又怎能攔得住?”
虯髯大漢道:“的確要稟明長老,速速了結此地事務,別等到玄極宗這幹老對手趕到,那時可就不好收場了。”
中年修士道:“神光垂落處,必有天材地寶,你只當唯有玄極宗會來?天靈宗靠得最近,計算路程,說不定明日就到,天一宗就算隔得遠些,也只就是三兩天的事,就怕此事瞞不過令禪師,那令禪師若是到了,嘿嘿。”
虯髯大漢道:“令禪師最為仁德,難不成要與我等爭搶好處?”
中年修士道:“那天材地寶,唯德者居之,令禪師就算不會覬覦世間法寶,也定會依他的心意處置,無論如何,我靈幽宗那是半點好處也輪不著了。”
二修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前疾行,轉過兩座荒山,迎面來了一修,劈面就喝道:“你二人守的好山。”
二修慌忙抬頭來瞧,見是宗中的楊執事,急忙上前見禮。偷眼瞧去,那楊執事身上法袍破碎,頭髮散亂,想必是吃了苦頭。
二修心中忖道:“連你也攔不住,又怎能怪到我等身上?”
楊執事悻悻將二修罵了幾句,也知對手強大,須怪二人不得。三人就合到一處向前行去。中年漢子就悄聲問道:“楊執事,昨日探得如何?可得了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