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瑤和張磊的事情了。對於他而言,瓜瑤所說的話裡面,最重要的不是“沒有人陪”,而是讓張磊“留下來”。
“你們兩個,一起過了一夜?!”
他的頭髮凌亂起來,憤怒廝磨在牙床之間。揪著張磊脖頸的手非但沒有放鬆,而是捏的更緊了。
窒息的感覺纏繞住張磊,但他卻沒有做絲毫的反抗。
醉酒的男人是發怒的魔鬼,他只希望,激怒,憤怒,讓他的瘋狂更加大膽的釋放。
“對,我們兩個,過了一夜。”
張磊的嘴角微微上揚,輕佻的舔舐著腥甜的血液,他的大腦因為缺氧而變的恍惚,除了疼痛之外,他還能驚喜的看到周庸愈加放肆的瘋狂。
“你們居然揹著我!居然揹著我!”
憤怒和酒精結合在一起,放佛觸發了微妙的化學反應。
在他的眼前,那個女人的樣子似乎又浮現了出來。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流餘地的褪了個精光,然後毫無人性的施加種種暴行。她是個施虐狂,她囚禁了自己的一生。從兒時開始,他就是從魔鬼的身邊長大,那種壓抑已久的痛苦,讓他以後人生的每一步,都無比艱難……
那個老女人的影子和張磊的重疊在了一起,讓他分不清誰是誰。堅硬的拳頭一次又一次的砸下,嗚咽聲和啜泣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然後,他失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忽然掙脫了他的身體,轉投到了張磊的身上,而他還沒來得及收回拳頭。
伴隨著一聲悽楚的慘叫,他的身體也降溫至冰點。
瓜瑤較弱的身體在周庸的拳下不堪一擊,重重的倒在了張磊的懷抱裡。
他用血淋淋的雙手,傷害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就像那個女人一樣。
“爸爸,別打了……”她含著淚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便在張磊懷中昏厥了過去。
她是那樣的小,怎能承受得住周庸那充滿恨意的拳頭。在替張磊擋了這一下之後,所以的干戈終於停止,但卻永遠無法轉化為玉帛。
“周庸,你瘋了!”
張磊憤然推開石化的周庸,跌跌撞撞的抱著瓜瑤逃出了周家的別墅,doge哀叫了幾聲,便也拋棄周庸一人,追隨著瓜瑤的腳步去了。
危險的警報聲在周家別墅轟然響起,宛如世紀末的哀鳴。
他頭暈目眩的站在空蕩蕩的家中,只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薄荷蛋糕的香味還殘留在空氣中,只是他再也沒有機會感謝那個給予自己這些美好的瓜瑤了。
……
“計程車,停車!”
張磊的一席白襯衫上浸染著大塊的血漬,以至於停靠在街邊的計程車司機都是嚇的打了個踉蹌。若不是看到他懷中還抱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兒,他恨不得馬上就當作沒事兒人一樣開走了。
見車停下,張磊話都沒說便是開啟車門坐了上去。doge愣了半晌,旋即跟從張磊坐在了後座上。
“不好意思啊顧客,我們這有規定計程車不準攜帶這種大型寵物的。”司機尷尬的笑著同張磊揮了揮手,但自己的熱臉卻是貼上了冷屁股。
張磊瞥了他一眼,冷冰冰的命令道:“去醫院,她快不行了。”
“這個……我能問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要是……”
“羅裡吧嗦!”
張磊將瓜瑤氣平放在後座上,迅疾的從後門出去,並拉開了司機的車門。計程車司機大概五十多歲,身體自然沒有張磊結實。他話還沒說完,胳膊就被張磊狠狠的拎了起來,然後鬼使神差的被拉到了自己的專座外面。
“記住我的名字,張磊,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
鳩佔鵲巢,張磊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了一輛倒黴車主的計程車。當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