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不用說得這麼無情吧。&rdo;黑尾眉頭擰成一團,原本捏著耳垂的手指,順著臉頰一路下滑,停在對方的脖頸處。
手掌心傳來一片溫熱,黑尾卻心底發涼。
她總是這樣,做事果斷、不拖泥帶水,可也同時過於要強、固執且不聽他人意見。
果不其然,多田野頓了下,繼續說道:&ldo;可我既然去了,估計短時間就不會回來了,再說哪怕過幾年回來了,誰又知道中途會發生什麼,你說對嗎?&rdo;
多田野說得挺在理,黑尾沒法反駁。
他閉口不答,只沉默地看著對方。明明剛起床那會,他還在考慮中午吃什麼,怎麼這會就討論起分手了。
空氣陷入長久的沉默,鬧鐘的滴答聲迴響在空蕩蕩的臥室。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分,多田野思忖片刻,試圖放緩起語調:
&ldo;抱歉,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我也考慮了很多,與其一直拖著,不如早點說開比較好。&rdo;
她說完,用頭蹭了蹭黑尾的手掌心,像是小動物討好撒嬌般。換作平時,黑尾倒是很樂意她這樣服軟,而現在,他只覺得對方是在敷衍。
&ldo;那你就不能…&rdo;留下來嗎。
黑尾嚥下千百句疑問,總覺得這樣太過矯情,原本想要收緊的手指,想了又想還是鬆了開。
他一個大男人,被甩了總不能抱住被子嚶嚶嚶,學著八點檔的肥皂剧那樣,質問對方到底有沒有喜歡過自己吧。
雖然他的確挺想這樣做。
&ldo;所以這算什麼,和平分手?&rdo;像只洩了氣的皮球,黑尾轉身仰頭倒在床上,也沒了逗人的心思。
多田野撇開視線,有些後悔自己還是搞砸了。
&ldo;鐵朗。&rdo;多田野深吸一口氣,示好般地叫了聲,想去親一下對方。
黑尾推開她,扯著僵硬的嘴角:&ldo;都這樣了,就別了吧。&rdo;
多田野失落地哦了聲,心道這會再演什麼你儂我儂,確實沒多大意義。
她機械地伸出手,隨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最後緩了又緩,啞著嗓子回了句:
&ldo;嗯,和平分手。&rdo;
飛機緩緩降落,在一聲清脆的提示音中,結束了漫長的滑行。
耳邊響起安全帶的&ldo;咔嚓&rdo;聲,多田野摘了眼罩,從睡夢中驚醒,過了許久,這才抬起眼簾回過了神。
橢圓形的機窗外,幾架ana並列排在隔壁,放眼望去是光禿禿的停機坪。
多田野看得有些恍惚,又將視線移到機艙內。
正前方的螢幕裡,電影已經放到結尾,此刻液晶屏的右下角,白色的光點正迴圈著一行小字:
2018年11月,歡迎來到仙台國際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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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推基友朝唧唧的小排球二言預收《這球隊經理我不幹了!》!真的超好笑!大家快去收藏!下面是文案!
1我叫佐藤芽音,是個球隊經理。
雖然我今年才十六歲,但已經有了四年的經理人經驗。
但我待過的球隊,每個隊員都不怎麼當人。
前有帝光中學籃球隊的幾個怪物動不動打壞籃球框,
後有冰帝中學網球隊的一幫老六打個友誼賽搞得球場飛沙走石。
我累了,所以上了高中之後我決定離球類社團遠遠的。
但我沒想到我發小跟我不同校還能背刺我,替我在排球部交了入社申請,我反手給他報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