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和東方大人好像沒什麼往來,是嗎?”
韓逸洲皺眉不答。趙樂魚說:“我明白,你們王不見王。”韓逸洲薄怒道:“你……”
趙樂魚已經跳到了門口,又問:“大人,方編修不需要分些個嗎?”
韓逸洲道:“方純彥的脾氣,是從來不收人家任何東西的。他家前幾年被查抄,翰林院的收入又僅夠充門面。在京都地界他的每個字至少值白銀三百兩,但他寧願受窮,也堅決不給人書寫橫幅匾額。”
他抬頭髮現趙樂魚用鼻尖湊著錦袋嗅著,詫異道:“你做什麼?還不快去!”
趙樂魚擠出一句話:“我……我……也是翰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