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失去女朋友,還被廠長兒子捅傷,丟了面子還傷了裡子,老齊在想怎麼利用這件事去要挾,利用這件事去解決一些實際的問題。
姜廠長看看老齊家門口的小型花壇,嘴裡自言自語的說,“就是這裡嗎?花還不錯。”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老齊的花壇是院子裡的一道獨特的風景。
猛不丁,老齊聽到有人在說話,聲音很熟悉,抬起頭,看見了來人,姜廠長也現了他。
老齊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姜廠長已經走到他跟前,雙手握住老齊粗?的手,“老齊,對不起,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把你兒子捅傷了,我在這給你真誠的道歉。”他目光炯炯的看著老齊,眼裡寫滿歉疚。
老齊本身有一肚子的火要,但是他看見一個管理3千多人的廠長親自登門給他道歉,他還是被感動了,火馬上消了很多。
轉念一想兒子的遭遇,還是有些氣憤,他的心情複雜,眼眶有些溼潤,他從廠長的手裡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抹抹眼角的眼淚,“姜廠長太客氣了,我有點擔待不起。走,屋裡坐。”老齊說。
“好。”姜廠長嘴裡應著,三人朝房子走去,姜廠長走在中間,丁冉山走在最後。
進了門,兩人環顧房間,房子中間一個大床,靠窗的地方放著一個桌子和幾個板凳,基本沒什麼象樣的傢俱。唯一的好處是到處收拾的乾淨整齊,擺放的井井有條。丁冉山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老齊招呼兩人坐下。
老齊拿起暖瓶準備倒水,“不用,不用,我們坐下說一會話就行了。”
姜廠長一把拉住老齊的手,老齊不再客氣,放下暖瓶,坐在他們旁邊,“老齊,既然事情已經生,我們在生氣之後,我在想,你們家現在有沒有什麼困難?有沒有什麼需要解決的問題?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給解決,作為我們家的補償。”姜廠長盯著老齊,誠懇的說。
老齊一想起自己兒子受到的傷害,有些氣憤,但是,想想廠長的兒子還在公安局,廠長已經親自登門,就說明了他的誠意。他的憤怒減輕了一些。
老齊讓自己激動的心情略為放鬆了一些,儘量語氣和緩的說,“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實在不願意看到,他的女朋友已經被你兒子搶去了,我兒子是受害者,你兒子還捅我兒子幹什麼?流了那麼多血,如果把動脈割斷了怎麼辦?他想過後果沒有,真要那樣,說個不好聽的話,到那時不光我要失去兒子,恐怕廠長你也可能要失去兒子。”老齊說。
“就是,就是,這個混帳東西,根本不用大腦想問題,只顧自己一時衝動。”姜廠長迎合著老齊憤憤的說。
“幸好我兒子命大,簡直不敢想想,如果真生了那樣的意外,會怎麼辦啊?誰也救不了誰。”老齊說。
“就是,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他,既然事情已經生,老齊你就多多包涵,不要客氣,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最大限度的滿足。”姜廠長說。
“好,既然姜廠長都把話說到這份,我就實話實說,說的不合適的地方請姜廠長多多包涵。”老齊抹一下臉說。
“你說,你說。”姜廠長和氣的說,心想,只要你不要獅子大開口就行,如果提出經濟補償只要不過分都會滿足。
“是這樣,我兒子的女朋友已經被你兒子搶著去了,沒辦法挽回,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我兒子顏面掃地,單位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說我兒子無能,讓快要煮熟的鴨子飛走了,又有人說誰讓我們家窮,沒廠長家有錢,這些我們都管不了。但是,這件事情最大的壞處是,讓我兒子以後做人很難堪,在電機廠抬不起頭。我兒子經常說的話是想上大學,都因為家窮,沒上了。現在出了這事,我想,姜廠長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兒子到外地去上大學進修幾年,這樣一來他可以圓大學夢,二來,他這幾年不在廠裡,時間長了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