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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泠風再次無語，這貨是在挑撥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麼？真不是個東西！

墨問塵倒是非常淡定，慢悠悠的說：“我就喜歡風兒現在的性子，而且，你應該知道，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對所有人或者亡靈溫柔的，我很高興，風兒把溫柔都給了我，還有……”墨問塵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鬼魅兩眼，　“我覺得風兒欺負別人或亡靈的樣子，非常可愛！”

“你……你……你們兩口子，都不是好人！真是什麼樣的女人，嫁什麼樣的男人！”

“這話我愛聽。”墨問塵氣死亡靈不償命。

“嗚嗚……看我傷心，你們都不安穩我，噢，他冥神的，還夫妻聯合起來欺負我，太過分了……”鬼魅捂臉，哭得更傷心了。

“……”這回輪到墨問塵沒話說了。

“好了，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有事就快說，沒事就離我們遠點！”

蘇泠風感覺到，鬼魅今天明顯很反常，如果真是玩笑的胡鬧，也不至於哭得這麼……這麼傷心欲絕的模樣。

“我……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鬼魅吸吸鼻子，說道：“關於這個城市的往事……”

“哦？什麼事情？”蘇泠風聞言，來了些興趣。

鬼魅將手從臉上拿下來，眨巴眨巴綠油油的淚眼，吸著鼻子說：“想起來的也不是很多……方才那些人打架，我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一些打架的畫面，好慘，死了好多人、好多魔寵、還有黑塔人、精靈、地精、魔族、神族、龍族……”

“等等等等。”蘇泠風叫停，“你是說，還有神族？魔族？龍族？”

鬼魅點點頭，“是啊！”

神族、魔族、巨龍族，不是在大陸上消失數千年了嗎？如果鬼魅想起的畫面是這種種族混戰，那在老怪物到底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

“你的意思是……他們……在這座城市裡打架？”

鬼魅再次點頭：“嗯，在這裡，血流成河，好慘……”鬼魅說著，還打了個寒顫。

墨問塵沒有說話，只是緊鎖眉頭，看著鬼魅，一臉若有所思。

“那麼，那些種族，他們為什麼打架？”蘇泠風又問。鬼魅所說的事情，她在青橋學院所學的文化課《大陸年史》裡面，並沒有講啊。

鬼魅搖頭聳肩，“不知道，噢！冥神不給力，我沒想起來那麼多。”

“不給力”三個字，是鬼魅從夜微涼口中學來的，不過他還沒學會正確運用這個詞，用得不恰當，反而有點喜劇效果。

蘇泠風被鬼魅口中的網路流行詞給雷了一下，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墨問塵因為不懂這個詞的意思，到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有點莫名其妙。

“你也參與進那場戰爭了嗎？”蘇泠風繼續問。

“應該是……參與了吧……”不然他怎麼會有那麼真切的感受。

“那麼，你在那場戰爭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這個問題，把鬼魅給問住了，他眉頭蹙了起來，喃喃自語道：“是啊……我當時在幹嘛呢？我在和誰打架？我是哪一方的？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

“看來一時半會，他是想不起自己是誰的。”這時候，墨問塵淡淡的開口。

蘇泠風看鬼魅那一臉愁苦的樣子，也知道墨問塵說得不假，便對鬼魅說：“你也不用急著想明白，已經過去幾千年的事情了，什麼時候想起來，想不想得起來，都沒什麼要緊的。”

“不！我要想起來，我一定要想起來！”鬼魅的表情和語氣都很堅定，飄起來，隱了身形，又坐回房樑上，繼續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