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與心靈,我知道,我逃不掉了,再也逃不掉了。”
——司挽溪
司挽溪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了。
陸勝威說凌然喝的一塌糊塗,未免擾鄰他先給她打個電話,現在正把凌然送上來,讓司挽溪開個門。
司挽溪趕緊爬起來準備醒酒藥,聽到輕微的敲門聲時又迅速去開門。
“這傢伙太沉了也!”陸勝威把他往司挽溪懷裡一扔,自己也差點摔倒。
看著周天與陸勝威也步履虛浮的樣子,司挽溪大概明白了,這是兩個醉漢送一個醉漢呢。
“要不你們兩個今天別走了,醉成這樣。。。。。。”
“不用,溪姐,我們沒凌然那麼沒用,司機師傅還在樓下等呢,我們今天得回家。”說著便和周天勾肩搭背的往電梯走去。
司挽溪想送他們也心有餘力不足,懷裡這個滿身酒氣,剛才差點把她壓趴下。
“凌然?”
她試著叫他,他卻半點反映也不給,只是在她懷裡不停地哼哼唧唧。
本想著乾脆把他先扔到這裡去拿醒酒藥的,但是還是不大忍心。
想到這司挽溪不由得有些恨自己,你不忍心個什麼勁啊?晚上的時候也是這樣,出去溜達了一大圈還是溜達回來了,要是今天她沒住在這的話。。。。。。不禁意間摸到了凌然的鑰匙,司挽溪立馬否定了自己剛才愚蠢的想法——他還是可以回家!
沒辦法,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司挽溪方才將凌然拖到了沙發上,她摸摸自己的額間,竟是出汗了。
拿了醒酒藥餵給他,司挽溪坐在他旁邊,想著總算能歇歇了,一邊休息還一邊想著一會怎麼給他拖回床上去。
可凌然怎麼會就此善罷甘休呢?
“要吐。。。。。。”
“什麼?”
“要吐。。。。。。”
司挽溪瞬間警鈴大作,顧不得弄疼他,生拉硬拽著凌然去衛生間,心想著,祖宗,你可千萬別再這吐。
這回凌然到還算配合的被她拉扯著,可他終究還是沒吐到他該吐的地方——一半吐進了馬桶,還有一半吐到了自己和司挽溪的身上。
司挽溪心想,真是不讓人安生。
她嘆氣,總歸不能讓他這麼臭烘烘的去睡覺,於是司挽溪先試著叫了兩聲:“凌然,凌然?”
凌然完全沒有反映,看來是睡過去了。
很好。
司挽溪將浴缸中放好水,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他的襯衣,脫掉他的長褲,只留一條內褲,直接將他扔進浴缸,把那些髒衣服扔進洗衣機。
倒入浴液,她拿著毛巾,並不算細緻的給他擦洗,說實話,她也不敢細緻。但即便是清洗的如此粗略,她還是觸碰到了他結實的肌肉,臉瞬間發燙。
火速擦完,她又拿他的牙刷,哄騙著半睡半醒中的他張嘴,替他把口腔清理乾淨。
大功告成,司挽溪額間滲出汗,心裡想著這下終於能送上床了。
拿了一塊大浴巾,司挽溪費勁的把他從浴缸裡撈出來,擦乾,拖到床上,然後輕輕叫他的名字:“凌然?把衣服換了再睡。”
凌然好像清醒了一些,微微的“嗯”了一聲。
司挽溪關了門出來,大大的出了一口氣,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也著實不好,於是決定乾脆也洗個澡再睡。
她把髒了的衣服也扔進洗衣機,開啟蓮蓬頭,將一身的味道洗去,出浴室的時候她還在想凌然會不會真的換掉內衣,如果沒換掉肯定會著涼,不行,就算他多不樂意都得把他弄醒。
可司挽溪明顯想多了。
當她推開浴室門走出來的時候,凌然正抱著雙臂靠在於是對面的牆上,眼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