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理旁邊的碎碎念女人。
那女人見到寒光慌忙又改口道:“玉樹臨風的道君哥哥,咱們既然遇不見魔修就先回清源從長計議吧。”
那被一直舉起的酒杯終於放下,紅唇白齒的道君哥哥也是一臉和藹的春風,笑道:“還不到時候呢。”
“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啊?這裡哪兒都沒有魔修的影子,我從侍衛書童如今都是貼身丫鬟了,連個魔毛都……”話未說完,嘴裡別塞進一酒杯,清凡咬著酒杯還未來得及放下,便看見酒樓門口來了四個男人,四個樣貌平凡卻引人注意的男人,周身魔氣四闊,即便是尋常百姓看不見那濃郁的魔修,卻也能感覺周圍氣氛略微壓抑凝重了些。
李清凡摸了摸手上的金石手串,如今氣息聚斂,即便是道君程度的修為不仔細探查也難以發現她的氣息,如今眼前這不過築基左右的魔修自然沒有發現二人。
清凡慢慢講咬在嘴裡的酒杯放下,疑惑的瞧著蒼空,這一路就看到他四處晃悠,隨意取樂,還不想這倒是真出現了魔修,難道這位道君還真有計劃不是?
蒼空臉色不變,懶洋洋的單手撐在桌子上,像是沒有見到那四個魔修似的,側頭看著窗外,一臉正常的憂鬱文藝青年模樣。只是偶爾路過年輕女子時,那雙瞬間亂拋媚眼的桃花眼讓人有些出戏。
那四名魔修倒是粗心大意的並沒有發現這個大奇葩,四人一入酒樓,便直接朝後面內堂走去,那酒樓的掌櫃與跑堂臉上也沒有異色,既沒有去招呼,更是沒有上前阻止。李清凡微微偏頭,想朝後面瞟幾眼,一雙修長的手指提著她的耳朵將她又扭了回來,某人遠目輕聲淡定道:“你當這小二是瞎子嗎?”
酒樓後面,緊閉廢舊柴房裡,四名魔修中的一名周身靈氣忽然浮動直接變化成了金丹期的修士,他拿出一塊滿是綠色銅鏽的匕首,插在了房間正中地上,又割破自己的手心,沾著血在四面牆上畫了些符號文字,四個魔修圍著匕首一齊坐在地上,嘴中念著不知所謂的魔咒,漸漸插這匕首的那塊地面慢慢融化成黑色翻滾如同煮沸的爛泥狀,一個古樸的木製盒子浮了上來,就在此時,前廳清凡身邊只有紅光一閃,蒼空已經不知所去,李清凡慌忙站起身來,飛速朝酒樓後堂跑去。
血腥味夾雜著不知道什麼氣味的惡臭,蔓延在空氣中,李清凡趕到時,就只見到那魔修的結界內紅光一閃,結界直接消失,蒼空一人提著長劍,左手拿著一木盒,站在破舊的開啟的柴房門口,那四個魔修已經不見蹤影,但是空中的血腥味越加濃郁讓人作嘔,望一眼氣味強烈的柴房裡,地上牆上甚至是房頂上似乎都蓋了一層醬紅至黑色的濃稠物,那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便是這些醬紅色東西散發出來的。
木盒一閃大約被蒼空收到儲物袋中,李清凡忍著氣味走進問道:“木盒裡是什麼?”
蒼空嘴角一彎,桃花眼朝清凡一瞥,就著一眼說不出的魅惑眾生之感。清凡忽然覺得心中一蕩,卻又立刻一緊,蒼空剛剛一瞬居然與蕭睿偶而氣息相似,卻還更妖媚一些,再靜心看去,又感覺剛剛那瞬不過是錯覺,眼前又是那位亮晶晶桃花眼,滿臉神情恨不得寫上我是風流大少的蒼空了。
清凡見蒼空沒有回話,走到他身邊,伸手欲將濺到門上的一些醬紅色東西弄點下來細細研究一下,卻被蒼空一把抓住胳臂,朝外拖去,聽得他口中嚷嚷道:“快點走,快點走,帶回魔修大軍怕是會殺到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是早點回去修身養性的好。”
“你好歹是個道君,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