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原來蕭先生你也喜歡小狗?”
小X興奮的在地上抬起了頭。
蕭乾坤尷尬了一下。
我又期待地說:“那今天換做是我要走了,你也會這樣捨不得嗎?”
誰料蕭面癱只看了看我,隨後像沒事人一樣轉身回房了。
原來在他的眼裡,我連一隻阿拉斯加狗……都不如……
這讓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我就這樣帶著受挫的心情出了門,小X呆在它的籠子裡很乖,好像是意識到自己又將被轉遞給別人,它看著我的目光閃呀閃的,彷彿是淚光。
我不敢多想,也不敢多碰它,深怕自己狠不下這個心。
然後,按照昨天與晉叔電話里約的時間地點,我來到一處茶餐廳,選了靠裡的位置坐好,又點了些蛋撻、菠蘿油、港式奶茶、口水雞……
沒過多久,一位五十歲上下的男子出現在門口,他的兩撇八字鬍很形象,著了件中山裝一樣的衣服,眼神笑嘻嘻的很不懷好意。
然後他坐到我面前,四處打探了一下,最後也不拿正眼瞧我,壓低聲音很神神叨叨地說了句:“天王蓋地虎。”
“……”我假裝不認識他。
“天王蓋地虎。”
“……”太讓人丟臉了。
“天王……”
“什麼天王蓋地虎?還寶塔鎮舅舅啊!”
身旁的服務生拿怪異的眼
8、第八章、技術帝 。。。
光瞅了我們兩人一眼。
我白了這老男人一眼,怒道:“晉叔,你得白內障了嗎?有病咱得治,這錢不能省!”
晉叔說:“哎,小宮,咱什麼時候換的暗號?”
我說:“要屁暗號啊!你是老年痴呆不認識我了嗎?”
晉叔傷心說:“唉,果然,如今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我扶額,將小X的籠子轉手給他。
他將小X拿出來,翻了個身看了看它毛髮裡的標記,然後滿意地朝我點點頭。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問說:“晉叔,我父親幾時才回來看我?”
晉叔顧左右而言他:“唉,這些年也確實過的挺快,小宮,你要是生活上遇到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晉叔。”
晉叔與我爸爸是多年的摯交好友,這老頭聽說年輕時很風光,結果不知怎麼越長越歪,到現在已成了個為老不尊的頑童。
我凝視了小X一會說:“晉叔,在那之後,能把它送給我嗎?”
晉叔突然問:“小宮,你是不是,想要漢子了?”
我“噗”的一口將奶茶噴在桌上。
晉叔笑呵呵地說:“想漢子好,就怕你不想,就怕你不要!”
我很無力說:“晉叔,你老婆喊你回家吃飯了,我也該洗洗睡了,咱們就此相忘於江湖吧。”
晉叔剛想回我什麼,抬頭目光變了變,我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忙說:“他是我朋友。”
晉叔皺皺眉,“你啥時有這樣的朋友了?你知道晉叔我最不待見那身制服,唉,走了走了,回家逗蟋蟀玩。”
我覺得他其實是回家逗他老婆玩。
招呼著送走晉叔後,他拎了籠子在走道上與一身著武警制服的男子擦肩而過。
我攪了攪奶茶杯裡的冰塊,用大嗓門殷勤地對那位武警喊道:“哎,你不就是那……”
那誰誰誰誰嗎……
我根本不記得他的名字了……
於是在看到我尷尬地說不出話時,那位面容意氣風發的男子笑了笑說:“宮葵,你好,我叫餘俊。”
他就是季佳琪的老公,也正是在與琪琪去民政局的時候還被我莫名罵了一句“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