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下午放學,蕭乾坤會來校門口等我,他風骨俊逸的模樣總是引來大批學生們的目光追逐。
晚間,我在廚房圍著圍裙做飯,他則負責洗碗,我做菜時他常常來親吻我,他洗碗時我往往會去搗亂……
夜裡,我喜歡躺在床上看書或者上網,阿坤則替我講解深奧不易的語法,時而他也會強迫著我背誦單詞,而背不出的“後果”會很嚴重,更可悲的是,我發現我的體力與耐力根本沒有任何長進,只是被他折騰的更慘罷了……
毫無疑問的是,與蕭乾坤在一起的每天都很快樂,我十分珍惜這些點點滴滴的回憶,而其中也有一些小事讓我從此記憶猶新,再也難以忘記他給我帶來的安全感。
好比某天深夜,不知是因為著涼還是缺鈣,我在熟睡時突然感覺左小腿肚抽筋,從睡夢中被抓回了意識,於是迷迷糊糊的發出了呻吟聲,疼得恨不得要將這隻腿砍掉。
就在這時,蕭乾坤從我背後貼上來,用他溫暖的手一下下替我按摩著抽筋的小腿,我在半夢半醒之間獲得舒緩,然後漸漸的疼痛消去,於是我又立刻睡了過去,也不知道後來蕭乾坤究竟替我按了多久……
第二天當我記起這茬子,只覺得有股暖流淌過了心底深處,我立刻感動的跳入蕭乾坤的懷裡抱住他親了又親,而他莫名的看了我半天。
誠然,蕭面癱以後還做過許多事都稱得上“抵死纏綿”,但我依然把這些小事記了很久很久,因為它們勝就勝在平凡,不似煙花易逝,這樣平平淡淡的,卻太過美好。
日子過的開心了十幾天便一晃而過,四月帶著小雨匆匆降至,清明時節,落雨微微。
這天夜裡,我趴在床上一邊來回抬腳一邊做英語專八的習題,蕭乾坤則在看國際新聞。
期間,他起身去了次浴室,我抬頭忽然發現他電腦上的一組方程式我依稀在哪裡見過,而且更要命的是,它竟然其中有一個小數點標錯了地方,導致整
38、三十八、心正動 。。。
個命題成為了悖論!
我琢磨著私自改動肯定會引起阿坤的反感,但是身為一位業餘的科研人員,我還是對那個地方做不到視而不見,但是,要我親自向蕭乾坤提出,我臉皮又太薄……
思前想後,幾番天人交戰,我最終嚥了口水,鼓起勇氣敲動鍵盤,將那組資料改了一改,之後還故作輕鬆的哼起了歌。
蕭乾坤洗完澡回來往電腦前一坐,他大爺的沒過幾秒就轉身盯上了我。
我假意不知何時,也抬頭看他。
“你改了。”蕭乾坤用的是肯定句。
我猜測著如果我出一個疑問句,會不會被他一掌拍死……
“呃,我看好像出了點小錯……”我說完立刻把頭低得死死的,好像犯了啥彌天大錯。
哪知蕭乾坤什麼也沒說,反而坐到了我身邊,合上我的習題冊。
我看著一兩滴水珠自他發上落下,他勻稱有致的上身赤/裸,那張臉靜寂如水,身材又活色生香,簡直是讓人加倍的緊張!
“你很擅長?”
這個私人話題是我們第一次談起,而我打從心底裡不想瞞蕭乾坤任何事,卻又不知該說多少給他聽才算妥當。
“我爸爸媽媽都是搞科研工作的,所以我也有些天分吧。”
蕭面癱聽後竟然臉色不太好,他微微抿緊著唇,嚴肅的面容透露出英冷的俊氣,“你那次上船參與計劃,是為了國家?”
“哎呦喂。”我突然學起了晉叔的口吻,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哪有你說的這麼偉大,我不過儘自己一份微薄之力。”
蕭乾坤眼神動了動,最後卻依然隱忍地保持著緘默。
“阿坤,那個計劃開始之後,我有可能會離開一週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