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只是車寧未打探到任何人的死訊,這讓張小刀有些懷疑在那個煙花盛放的夜晚被他快砍成肉泥的劉亦晨是否還活著。
想到劉亦晨還活著,張小刀便全身上下的不舒服,但他確定的是,即便劉亦晨還活著也會成為殘疾廢物,教廷向來不需要這種殘疾廢物成為光明之子。
或許,他還活著比去死要遭受更大的痛苦!
張小刀如是的想著,手下的抹布卻擦得飛快,將花木桌面擦得有些反光後,他終於停手,坐了下來,等待著車寧回來。
張小刀現在需要一個逃出旺斯城的機會,但現在的旺斯城顯然沒有任何機會,那麼便只能車寧出去創造機會。
車寧想要出城的理由極為簡單,他希望以車師前國儲君的身份參加不日即將舉行的教廷掌教的登基盛典。
對於這個不過分的要求,已經完全掌握車師前國的教廷掌權者自然許諾,因為苦行想必也希望在登基盛典中看到車寧。
傍晚時,車寧終於拿到了出行文書,回到了行宮之中,卻看張小刀翻著白眼,似乎在表示自己的很餓。
車寧拿出了懷中熱乎乎的大饅頭,放在了桌上,張小刀二話不說開始乾巴的咀嚼。
車寧坐在了他的對面。看著張小刀狼吞虎嚥的模樣嘆了一口氣,道:“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你會逃到我這裡。”
張小刀模糊不清的說道:“我始終覺得你和我是一類人,雖然我沒有什麼可歌可泣的夢想,但這不妨礙我們可以成為交心的好朋友。”
車寧垂下了頭,睫毛微微顫抖的到:“你是盛唐先生的二弟子,那麼草莽幫就是盛唐的產物,我是一個西域人,你怎麼敢這麼相信我?”
張小刀誠實的回答道:“這個選擇與敢不敢沒有任何關係。”
“那你到底憑什麼?”
“憑我瞭解你!”張小刀放下了啃了一半的饅頭,喝了一口白水。
車寧眼角狂跳道:“我可擔不起這責任。我終究會有忍不住的一天。”
張小刀抬起手道:“你的夢想是改變西域,草莽幫與盛唐夜是這麼想的,所以你不必擔心什麼。”
“我怎麼能不擔心,春戰即將開始,草莽幫因為我掌控了大半的後勤運輸任務,一旦這裡出問題,西域要死多少人?”
張小刀沉默了片刻,不時開口卻問道:“你真的打算當這裡的國君?”
這個問題看起來平凡無奇,然而張小刀與車寧都明白這個問題背後的重要含義。所以車寧在聽到這個問題後立刻面露迷惘。
張小刀也不再說話,拿起了剩下的半個饅頭。
待他吃完時,車寧哀嘆一聲道:“今天晚上我們出發,你早些躲進馬車中便可。”
張小刀微微一笑。再次大口喝起了白水,臨了還打了一個酣暢淋漓的飽嗝。
…………
車師前國的皇宮並不似盛唐那般華麗,因建築物奇形怪狀卻帶有異域風情,會讓在這裡的人有一種置身夢幻的感覺。
乾屍一般的老者與光明之子住進了月牙殿。整座殿宇便被清空。
劉亦晨早已陷入了假死狀態,至今還未甦醒,老者知道這個時候他已經無能為力。只有靠他自己,挺不過去便是死,但如果挺過來或許也只能成為廢人。
“咳咳。”老者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咳嗽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很多年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所以他很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那本來應該堅硬如鐵的身軀。
有胸膛前的袍子被封吹得向裡凹去,老者有些對此非常的不適應,於是他撕開了胸膛上的布料,仔細的看起了那黑色的洞孔。
洞孔很大足足有一個拳頭的大小,傷口內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