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疼痛讓顫抖的心冷靜下來。溫暖,沒什麼大不了的!
溫暖走出好遠的距離,剛好路邊有一家雪糕店,她就進去了。要了好幾個冰淇淋,吃完了,心情似乎也不那麼難受了。
從雪糕店出來,溫暖才猛地發現,這裡離小耳朵上班的地方很近。不過已經過了午休時間,她恐怕也正在忙著,就不去打擾她了。陌陌和悠悠更是忙,請假也不容易,更不能去打擾她們。
站在街頭,溫暖湧上來無法言說的失落。身邊的人來來去去,朝著心中的目標前進。她卻茫然無措,不知道該往何處該見何人。
那天下午,溫暖沿著記憶中的街道,慢慢地走回了小區。雙腿痠疼,但是心情卻好了許多。時間總是能讓一切過去的,但看我們能不能撐過最初的那點時間。
回到屋子裡,時間已經是傍晚了。溫暖正準備動手給自己做面呢,手機就響了。來電的是同一個科室的張醫生,脾氣不太好,所以跟誰都合不來,但跟溫暖還算好。
“溫醫生,我家裡出事了。但是今晚輪到我值班,能不能請你幫幫我?”張醫生很著急。
溫暖知道,張醫生就算找過別的醫生,他們也是不會幫她的。想想張醫生有家有口的也不容易,她就答應了。“好,我吃了東西馬上過去,你放心去處理家裡的事情吧。”
“好,謝謝你,溫醫生,太謝謝你了。”
“不客氣,我們是同事,本來就該互相幫忙。”
“……”
吃過麵,洗過澡,溫暖就出發去醫院。
他們是外科醫生,晚上基本上沒什麼大型手術,她的值班也就是寫寫病例報告,巡查一遍病房。過了十二點,她還可以睡一會。
寫好了病例報告,查過了病房,溫暖就躺下來,打算睡一會。
凌晨一點,急救室的門就被踹開了,呼啦啦進來十來個人高馬大的身穿迷彩的男人,臉上還抹得綠一道青一道的,抬著一個人就衝進來。
“趕緊救人,他要有事我炸了你們醫院!”一個土匪頭子一樣的男人,拿槍指著當班急診室醫生的腦袋。醫生嚇得哆嗦,小護士嚇得尖叫。
土匪男人舉著槍掃過每一個人,眼神犀利得跟他手裡的槍一樣嚇人。“再叫一聲打爆你的頭!”
醫生嚇得哆嗦了,護士也不敢趕人,靠近病人一看,估計沒救了。鮮血都把他那身野戰迷彩染紅了,整個人昏迷不醒。再一檢查,子彈穿透了胸膛,還是穿透左胸膛。照這個出血速度,估計這子彈打在大動脈上了。
“快,快去叫溫醫生。”不知道是誰回過神來,急忙叫了起來。
溫暖下午走了幾個小時,晚上又替人值班,本來就累了。只是剛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正夢到溫馨和沈君則的婚禮,在夢裡都哭了。然後,她就聽見有人砰砰的砸她的門。這個時候肯定是急診,不然的話不會這麼著急的叫他。
她趕緊去穿鞋,又抓起椅背上的白袍。擦擦眼睛,心情很不好,但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是醫生,面對緊急情況必須收起個人的情緒,否則很可能會害了一條性命。
“媽的,這都要人命了,還***睡什麼睡,死了嗎?”門外的人似乎很不耐煩,已經開始咒罵上了。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溫暖也有些惱,再著急也不能罵人吧,什麼素質這是,粗聲大喊的他以為是在他們家呀。
“來了來了。”溫暖應著,可偏偏她穿的是繫帶子的鞋,她怎麼也穿不進去。越是著急越是穿不進去,她踢拉著鞋趕緊要去開門。
誰知道她剛到門口,房門隨即被人一腳啪的一下踹開了,就連門軸都斷了,整扇門就差那麼一點點砸在溫暖的鼻子上。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來的一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