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纏綿地烙在她的唇上、胸蕊上,她推拒,他卻沒有減緩攻勢,狂吻到她癱在他懷中嬌喘,乘機褪去她身上惱人的禮服,讓她以半跪的姿態坐在他身前,他撥開她垂在胸前的長髮,她性感的模樣令他疼痛到高點,他探進她的,充分的溼潤惹得他的愛慾更堅實,雙手褪去障礙,壓下她可愛的婰貼近他的昂然,順著潤澤進入到深谷……
“噢!該死的……”她雙手攀在他的肩頭,手指嵌進他的肌肉,被脹滿的一刻她發現自己徹底迷失,痛恨地低咒自己。
“你說什麼?”他沒聽清楚,以為她感到不適而疼痛。
她咬著唇,臉紅通通的,什麼也不肯說。
“小蘭花,接受我的愛,我會把心都給你。”他在她耳畔說情話。
她心在流淚,他誰不好愛,偏要愛她?她光是聽他溫情的低語,心都怞痛了,她並不適合他。
她更覺得對不起死去的男友,她是個不貞的女人。
“我來了。”他開始綠動,在她的中移動,暗自喜悅她沒有反抗,反應算良好,不需太多調教。
他愛撫她的身子,扶著她的腰肢,動作不狂野了,她的身體卻和他合二為一,讓他瘋狂愉悅地佔滿她的四肢百骸……她更快地直達她的敏感點,美妙的衝擊令她冷蕩地款擺身體。
她低泣,處在自責和歡愉的矛盾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終於風暴般的快慰過去了,他喜悅地緊抱著她,她虛脫地倚著他,滿臉淚雨的喘息……“在一起了,你就是我老婆了。”他的手指在她背上輕撫,當真要把她娶回家。“不要……志遠……別走、別走……”她內心紛亂地喃喃自語。
“志遠是誰?”她趴在他身上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開啟車頂燈瞥她,發現她小臉上竟全是淚,像被欺侮得很悽慘似的。
他推開她,瞪著她瞧,心在淌血,還以為她很享受他帶給她的一切,難道不是?
楚橙星從自責中回過神,吶吶地瞅向眼前的龍擎宇,他不再多情,他眼底狂燒著兩簇火焰和深深的質疑。
“誰是志遠?”龍擎宇受傷地吼問。
“我老公。”她以手背抹去臉上的淚,紅著臉,抱住自己顫抖的身子,匆匆退開身,快速回到隔壁的位子上,低著頭穿回散亂的禮服。
“你……什麼時候嫁人的?”他不讓她迴避,揪住她的手,要她正視他的問題。
“用不著你管。”她不必向他說明。
“你既然嫁人了,為什麼不早說清楚?”他掐緊她,他並不要當第三者。
“是你強迫我的。”她沒有怞回手,他用力得像要擰斷她似的,可她並不感到痛,她心上的痛已大過身體的感受力。
“是我強迫你?”他瞪得雙眼快噴火了。
“是你……強行把我載到這裡來的。”她不想傷他,可事到如今她怎麼說都是傷害他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不要再纏著他,一刀兩斷。“你要的不就是一時的滿足嗎?我成全你了,這樣夠了吧,現在請載我回家。”
龍擎宇臉色青冷,眼中的火全轉成了黯淡的失望。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何必把自己裝得像冷凍庫,骨子裡其實放浪到教人吃驚。”他也說不出好話,迅速穿上衣褲,急速倒車,下山送她回家。
她不語、不動,無力地看著車窗外,他受傷了,她心裡也很茫然,他沒有做錯什麼,真的只是你情我願,是她沒有拒絕,錯的不是他,而是她。
他也不語,疾速賓士地駛向她家,他本急欲得到的女人,原來不過是野花一朵,他還有什麼話好說,只怪他眼力有問題。
三十分鐘後,車子“軋”地一聲煞住了,停在她家門前!
“請你用最快的速度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