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堂覺得今天是他人生中最昏暗的一天了。
這老兒竟然真的是城隍老爺!
“稟青帝爺爺,那朱家是這水澤國的世家豪族。
這朱家三子,朱徹大權在握,身居宰相之位。小皇帝年幼最近才親政,但朱徹卻沒有交權的意思。
人們背後都喚他站皇帝!
朱徵管著朱家的錢袋子,橫徵暴斂,弄的民不聊生。
老三朱律是個紈絝,好色至極。”城隍對著朱家幾乎沒有什麼好話。
“這一家瞧著都挺好色的。”張青帝說道。
“確實!那朱玉郎當年就是因為偷他爹的小妾被趕出了家門。”城隍看看孫承堂說道。
“什麼!”孫承堂起身驚道。
自己竟然被那傢伙騙了這麼久,當年朱玉郎告訴自己是一心求道。
“這件事朱徵下了封口令,被朱玉郎偷的小妾,最後被朱徵埋到了後院。”
“你對這朱家很關注啊。”張青帝突然問道。
城隍苦笑著說道,“我活著的時候,官居御史大夫,年少輕狂參了朱家,最後被逼的身死。
蒙上天眷戀,讓我了做這裡的城隍。”
“我真是個瞎子!”孫承堂氣憤的說道。
“也不能都怪眼睛,腦子多少也是有些問題的。”張青帝在一旁補刀道。“好了,多謝城隍老爺招待。”
“不敢!不敢!”城隍聽出張青帝讓他走的意思了。
他便懂事的離去了。
孫承堂對著張青帝抱拳說道,“青老爺,您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青老爺我是一條蛇妖。”張青帝實話實話。
“怎麼可能?”孫承堂以為張青帝在說笑。
“老孫,你猴哥我其實是猴子!”猴子笑道。
聽猴子自稱猴哥,孫承堂也不生氣。
現在他不就是與猴子、小蛤蟆平輩了嗎。
“以後咱們哥倆各論各的。”魏尚拍拍他笑道。
“魏兄!”孫承堂羞怒道。
但被大家這麼一鬧,孫承堂被朱玉郎傷到的心,倒是少了許多。
“現在也好,認清了這朱玉郎。我心裡那點不捨也徹底斬斷了。”
“朱家那妖孽…”
“鬼物!”魏尚又糾正道。
剛才張青帝與猴子那麼說,孫承堂沒有信。但聽好友又這麼糾正自己,他猛然醒悟。
“真、真是蛇妖?不是!您真是?青老爺?”
張青帝點點頭,“要麼我給你現個原形瞧瞧。”
“我為何看不出?”孫承堂自詡是結丹境的修士。
“你一個臭結丹的,能看出什麼!”魏尚嘲諷道。這貨比自己先結丹,這些年可是沒少和自己炫耀。
“青老爺,您是什麼都不重要!
只要你不濫殺無辜,我孫承堂就叫您一聲青老爺。”孫承堂正色的說道。
張青帝不置可否。
孫承堂這才開口說道,“我現在雖然與朱玉郎再無師徒之情了。但也不能放任那鬼物肆虐。”
“我們再看看吧。”魏尚猶豫了一下說道,“畢竟這朱家也不是什麼好人家。”
“你們聊,我去城外修行了。”張青帝伸了個懶腰。
猴子與小蛤蟆拿出這一路上買的玩意玩耍。本來他們想問問張青帝的意見呢,但看張青帝的意思應該是不願管這爛事。
孫承堂真是一心為公,不然朱家這個態度,擱誰都不會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此時朱宅中,朱徵惡狠狠的看著兄長。
“你就是想讓我死,是嗎?
將我請來的人趕走了,我以為你有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