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一邊的下人都低著頭,“回夫人,公子給送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小秋琢磨著再說就要扯到自己頭上來了,暗暗叫糟,生怕這衛少兒問起霍去病是為什麼出門的,好在她說起了別的,“是從哪裡給送回來的?”
“奴婢不知。”一個侍婢道,“人是小秋找回來的,是兩個不認識的公子扶回來的。”
“誰是小秋?”衛少兒問,小秋趕緊上前說,“正是奴婢。”
“你就是小秋?”衛少兒問,小秋低著頭看不到衛少兒的表情,小心地回答,“是的。”
衛少兒繼續問,“在哪找到公子的?”
小秋琢磨著,要是說是樂坊,怕是要扯出自己把他氣走的事了,到時候別說在這裡做些閒活還有房子住有飯吃了,估計是要給敢出去了,可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小聲說,“奴婢不敢說。”
“不敢說?”衛少兒語氣一變,小秋小心向上瞟了一眼,衛少兒的樣子有點奇怪但是好象不是很動怒,她問道,“說吧,是哪裡?”
小秋想了想,看樣子她還不是很生氣,才猶豫了一下說,“在樂坊……”
衛少兒聽了臉色驟然一變,說不上話來,一邊的陳掌接了話說,“竟然去樂坊喝酒不回家?成何體統!”
陳掌的話音一落,衛少兒只得說話了,“去病一定是沒地方去了,全長安這麼晚了自然是隻有那裡晚上還能去了。”
“你總是護著他!”陳掌有點生氣地說,“你護著他有什麼用,到頭來連過年也不願意和你一起過,這就是你慣出來的好兒子!”說罷拂袖而去。
“你……”衛少兒起身想攔住他,可是人已經出了門,她也只得坐回床邊,輕撫著霍去病的額頭,“你們照顧他吧……”或許覺得還是不安心,她囑小秋她們說,還是起身出了門,向前院走去。
第二天一早,這邊霍去病還在睡著,他倒是睡的舒服了,也不想想昨天那氣氛,小秋走去後院開啟門,正好見得一邊秦紫陽正好出門,自是走過了打了招呼。
話沒說幾句秦紫陽把目光投向了後院的門上,她走到門前,指著小秋引以為豪的年畫凝視幾秒,大笑起來,“這是什麼啊……哈哈……”
“這當然是年畫!”小秋衝上去說,她有什麼意見啊!
“我知道是年畫啊!”秦紫陽還笑,“哈哈……可是這畫的是什麼啊?”
小秋一聽不樂意了,連霍去病都沒意見你憑什麼說不好啊,她指著秦家大門上的畫說,“瞧你那庸俗的眼光!我這叫內涵,知道不?”不是她吹牛,像她畫的這樣一文一武的年畫真是少見啊。
“這叫內涵?”秦紫陽盯著這一黑一紅兩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又要笑起來,每次只要和小秋在一起,她就覺得很開心,似乎能讓她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她正說著,突然對面院落的門開了,桑弘羊正巧從裡面出來,臉上掛著笑,可是一見這邊的秦紫陽,那種虛假的笑容似乎變成了一種真誠的笑容,向這邊走來,“紫陽!”
可是秦紫陽的笑容卻是褪去了,小秋一見慌張了,只知道這兩人關係不好,還是聽秦紫陽說的,雖然她已經覺得事情不是秦紫陽說的那樣的,可是自己弄不明白了。
桑弘羊見了一邊的小秋,盯著她看了一眼,“你是……”他琢磨了一下說,“是那天的馬童!?”
“是……是……”小秋見他竟然一眼就認出自己了,只好點頭說。
“你來做什麼?”秦紫陽說,語氣冷冰冰的。小秋倒是愣住了,這絕對不是搶生意了,這話說的根本就是像和仇人一樣了,自己以前沒見兩人正面碰撞過,今日一見,她更是懷疑秦紫陽以前的話了。
“我先回去了。”小秋覺得自己待著彆扭,想趁機開溜,秦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