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笑著說道:“齊嬤嬤這話有失分寸。就算是皇后娘娘派來的人也不過是個奴才而已,奴才等主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
雖然容熙寧笑著說,但是齊嬤嬤還是感覺到了一股陰測測的感覺,她頓時就被容熙寧的話嚇出一身冷汗,待她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容熙寧早已經帶著珊瑚和雲舒離開了。齊嬤嬤擦了一把冷汗,這才邁開老腿跟了上去,心中也多了幾分對容熙寧的敬畏。
一路上走過來都是滿目的花卉,容熙寧皺了皺眉,對雲舒說道:“吩咐花奴們把花都給我好好放著!郡王府這會子的格局瞧著就像是個後花園!”
雲舒福了福身,恭敬的回道:“是,主子。”
到了正廳,珊瑚和雲舒都守在門口沒有進去。容熙寧獨自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深色宮裝的太監和自己母親說著話呢。
“母親。”容熙寧對著郡王妃福了福身子。
“這就是容大小姐了吧?奴才見過容大小姐。”那太監還沒等容熙寧再說別的什麼就直接開口說話了,語氣不卑不亢,並未讓人心生不悅。
容熙寧自然是知道這太監這般卑躬屈膝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容郡王是皇上身邊的寵臣,連帶著的家眷也就多給了幾分薄面。但是容熙寧並不知道,帝后兩人對於容熙寧都是格外的關注。
“我就是。公公怎麼稱呼?”容熙寧嘴角掛著淡笑,同那太監交談。
那太監見容熙寧這般好說話,臉上的喜色又多了幾分:“奴才李鳴,奉皇后娘娘的懿旨請西京的貴女們進宮參加賞花節。尤其是讓奴才來請容大小姐。”
容熙寧有些驚訝,自己前世似乎並沒有這般得到皇后的優待。不過面上的表面功夫卻是做得極好的。
“有勞李公公了。”容熙寧頜首,帶著西京貴女獨有的清貴。
李鳴看著容熙寧這通身的氣派和應對得當的態度,微微弓了身子,低聲說道:“大小姐可好生準備著。奴才言盡於此。”
容熙寧聽到李鳴的話,心中有著一點就明的通透,容熙寧點點頭,謝過了李鳴的提醒,不動聲色的將一個成色上好的玉鐲遞給了李鳴。李鳴喜笑顏開的和她說了幾句話,便走了。走之前還告訴容熙寧,明日會有專門的宮轎來迎接。
終於送走了李鳴,郡王妃擔憂的拉過容熙寧,看著她泰然自若的神情,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熙兒答應了麼?”
容熙寧點點頭,表情不變:“皇后娘娘的帖子,自然是要應下的。不然的話,別人還說我因為父親的緣故連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裡了。”
郡王妃被容熙寧的話點醒,但是想著容熙寧這些年並未和西京的貴女們打交道,不由的有些擔心她。
“可是熙兒你知道那些貴女們麼?”郡王妃出閣之前也是成國公府的嫡女,自然是知道貴女們之間也是有著等級之分的。她的熙兒這些年沒有出現在人前,不知道會不會被欺負呢?
容熙寧若是知道郡王妃的想法必然會覺得她想太多了。她現在已經是個大人了,雖然身子還只有孩童模樣,但是要應付現在的那些貴女們也算是小菜一碟了。更何況,根據她的記憶,西京的‘盛世雙姝’這會子還沒到風頭盛起的時候呢。
容熙寧拉著郡王妃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說道:“母親不必擔憂。珊瑚早就已經將西京貴女們的情況看過了,女兒有珊瑚在身邊必然不會有什麼事的。更何況,母親不要忘了,父親已經讓曹嬤嬤在女兒身邊照料了。”
聽完容熙寧的話,郡王妃這才點點頭,自己也是急昏頭了,怎麼沒有想到曹嬤嬤呢?如此一來郡王妃高高懸起的心就放下來了。
容熙寧忽而想到一件事,便是問道:“皇后娘娘的賞花節,非嫡女不行吧?”
郡王妃點點頭,她也是做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