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動,她已經許久未曾見到他了。容熙寧心中歡喜,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數落珊瑚:“去了太后娘娘那兒,難道還擔心我有什麼事兒麼?”
“奴婢知錯。”珊瑚會意的配合了容熙寧。
“好了,我累了。等會不要來打攪我。”容熙寧面色不悅的說道。
“是,奴婢知道了。”珊瑚福了福身子之後,轉身離開。
容熙寧目送珊瑚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後,便走到了內殿的寢宮。因為要休息的緣故,宮人們也陸續從裡面離開。容熙寧這才將門關上,走到了床幃之後,按動了開關。暗門開啟,容熙寧這才走了進去。
暗室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當帝宗玦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之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
“寧兒。”
帝宗玦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兒之時恨不得將容熙寧即刻就擁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但是帝宗玦卻顧及著容熙寧身上的傷尚未痊癒,便動作輕靈的將她帶入自己懷中。嗅著熟悉的香氣,帝宗玦才覺得自己心頭的那塊大石頭放了下來。但是帝宗玦卻是仔細的聞到了酒的味道,面色不鬱的看向容熙寧,說道:“寧兒,你喝酒了。”
容熙寧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帝宗玦略微慍怒的面容,淺淺一笑,伸手撫平他眉頭:“一點兒。我已經痊癒了。”
“一點兒?”帝宗玦不相信的看著容熙寧,說道:“就知道你沒這麼老實。”
容熙寧也不辯解,乖巧的倚在帝宗玦懷裡,感受這他強悍的心跳,低聲說道:“我好想你。”
“我也是。”
帝宗玦聽力何其之好,當容熙寧剛剛說完的時候,他便也說道。伸手抬起容熙寧的下頜,有些迷離的說道:“是不是去了三皇兄那一處飲酒?我聞出來……”
容熙寧剛剛想說他的鼻子跟狗鼻子一樣靈通的時候,帝宗玦的吻已經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多日不見的相思之苦,還有無比擔憂她的傷勢,魂牽夢縈的人就在跟前,他好像把她吞掉,一寸一寸全部都會屬於他。
“唔……”
容熙寧覺得呼吸都要被奪走,帝宗玦這才肯罷休,將她鬆開。但是看到她嬌嗔的眼神,卻又忍不住擒住香唇,吻了一下。
“寧兒,你什麼時候能嫁給我。”
帝宗玦將容熙寧緊緊擁在懷中,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容熙寧沉默不語,她怎麼可能現在就嫁給他呢?當大仇未報,所有人都還過著安穩的生活,她怎麼能呢?
帝宗玦見容熙寧沉默不語,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用力的吻了吻容熙寧的嘴角,說道:“我不逼你。寧兒……”
“太后昨日回宮,今日我與嶽昭見到了桑宓。”容熙寧想了想,說起了今早遇到了桑宓之事。
帝宗玦神色未變,只是在容熙寧提到‘桑宓’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實在太過明顯,容熙寧便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你以後離她遠點兒。”帝宗玦的聲音冷冷的,想必桑宓之前就已經得帝宗玦厭棄。
容熙寧笑了笑,伸手撫摸上帝宗玦的俊顏,說:“我離她遠一點兒,你也要離她遠一點兒。”
帝宗玦好笑的看了面帶笑意的容熙寧,唇瓣貼在容熙寧唇上:“寧兒,吃醋了麼?”
容熙寧微微後仰,有些好笑的看向帝宗玦,說道:“若是我沒有調查錯的話,她可是想成為你的正妃了。”
帝宗玦一把抓住容熙寧正在一下一下戳著自己胸口的手,十分肯定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成為我妻子的人選只有你,只有你一個人。由始至終都只有你。”
容熙寧看著帝宗玦緊張的模樣,反手握住他:“我不會退縮,你不要害怕。”
“你不會就好。”帝宗玦有些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