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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卻是那懶洋洋聲音說道:“扯快了,還有點疼呢。嗯……說起來,多少年沒嘗過疼痛的滋味了。嘖嘖嘖,不過,剛才這小子在幹什麼?”

他沒有放開懷裡的白殊縭,低下頭。目光睃尋在她嫣紅的唇上,皺著眉想了想,嘟噥了一聲,“好像軟軟的涼涼的。”

他也緩緩低下頭,無比精確地找到了白殊縭的唇,輕輕挨上去,很小心地碰了碰、蹭了蹭,接著,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他驀然抬起頭,怔怔望著白殊縭,急劇地眨著眼,不知不覺,臉慢慢紅了。一股即使是自詡無所不曉的他也無法確切用語言來形容的奇妙感覺瀰漫了他心間。

我怎麼了,這是怎麼了?為何心跳得如此之快?為何臉燙如火燒?為何喉中乾澀?為何身體發抖?為何……為何……為何這般想把她抱在懷裡,如珍似寶?!

他猛然放開白殊縭,幾乎是逃跑一般竄出山洞,身形快得只在空氣中留下一道光影。山洞裡靜悄悄的,昏昏沉沉的白殊縭皺了皺眉,大概頭撞著了地面,很是疼痛。

微風吹拂,人影閃動。卻是他去而復返。他手忙腳亂地又抱起白殊縭,用手在她後腦輕輕揉動,臉上神情卻精彩得很,便是他自己也說不清到底為何去而又回。尤其是當感覺到了白殊縭的痛楚,他就像被人在心間狠狠剜了一刀般,疼得手足無措。

只是,這疼楚究竟來源於身體內另一個靈魂,還是……自己?

她在想什麼?

他走在白殊縭身旁,興致勃勃側臉看她,輕而易舉地捕捉到她清明雙眸中深藏的寂寥與茫然。

可是白殊縭看不見他。她壓根就不知道身旁還有一個人用這般詭異的眼神全天候地盯著她,如果白殊縭知道,她一定會發狂發飆發瘋。呃……如廁和洗澡時在超級帳篷裡,那個空間很小,還好還好。

不過對他而言,白殊縭早就沒有一星半點私秘。對於自己的行為,他根本沒有不妥當的念頭,這種與她形影不離而她卻渾然不知的日子,他感覺很……親切啊!

白殊縭在這個陰暗的山洞裡調養了三日,才將精氣神恢復到七成。他陪了她一天,整日看著那九彩的光芒在她全身繚繞,慢慢修補著她的創傷。

她疼得冒汗,實在忍不住了會小小聲地喊疼,甚至不自覺地流淚。另外,他有幾次耳尖地聽見,她似乎在喊“月徊”。他很高興,於是善心大發,決定幫她一把,所以白殊縭的傷口癒合得越發快。

她的外傷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只等耗費了太多的元力回覆就能醒來。於是。他無聊起來,抓耳撓腮,眼睛不住往外瞟。他終是出了山洞,並決定給自己找點樂子。

他在大青山脈裡晃盪,循著白殊縭身上殘留的法術氣息找到了一批人。順理成章的,前帝姬身邊還剩下的打手在某一天突然莫名其妙灰飛煙滅。

前帝姬心膽俱裂,惶惶不可終日,以無比狼狽的趕路速度回到了永安,身邊只有獨臂少君姜元煜和碧瞳妙音鵲。那個冰冷無情、視她如死物的輕蔑眼神被她從心底深淵中極不情願地翻找出來。

是他嗎……怎麼可能是他?被嚇得差點崩潰的前帝姬大病了一場,縮在屋裡兩個多月都沒出來。後來,有人西來,她這才又打起了精神。

白殊縭自然不知這其中關竅,她清醒過來後,很鬱悶地發現,自己重傷後一番胡跑亂跑,也不知飛了多遠,遠到她找不到雷火熔爐那熾熱的氣息。

真是見鬼!白殊縭雖然覺得一些異樣,但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居然有人大手筆地在這片山域施下了一方禁制,讓她迷迷瞪瞪了好些天。

在大青山脈裡遊逛了幾日,她的神念這才又捕捉到了特別濃烈暴燥的火與雷元力。這段時間雖不長,但足夠某些人在她的目的地裡做出一點對他而言很有趣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