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心的姑娘,不能被這麼隨便的對待。
「孟寒淞,你這些年正事幹得不多,混蛋事卻不少,整個人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我提醒你一句,你這樣的人,不太容易給人安全感。」
「我不清楚你和那姑娘到底是怎麼個關係。但今天,連謝寅都知道那種時候應該追出去,你呢?怎麼想的?」
孟寒淞垂著頭,不說話。
沈越又灌了一口酒,漆黑的眸子裡沒有聚焦:「孟寒淞……我們骨子裡其實都是一樣的人,在很多事情上,習慣了得到,卻不太懂付出。一個本來就對你沒有什麼安全感的姑娘,等她真的靜下來……」沈越轉頭看他:「我估計,你也就涼了。」
沈越的這番話說得對也不對,卻仍舊一語點醒夢中人。孟寒淞突然發現,在這段他自以為陳七月應該明白的關係裡,他連一句「我喜歡你」都沒有說過。
他一直在用他認為對的方式去對她好,卻獨獨忽略了陳七月的感受,忽略了女孩子對某些特定關係中身份的看重。有的時候,她們需要被明確的給予一個身份,比如女朋友,比如妻子。
就像沈越說的,被動的久了,就連主動最基本的方式都忘記了。
「沈越,謝了。」孟寒淞碾滅手中的煙,和沈越到了聲謝,直接就跑了出去。
嶽遠山從屋子裡追出來的時候,孟寒淞早已經沒了影子。
「嘿,這大晚上的,急吼吼的上哪兒去?」
「嶽叔,沒事。」沈越拎著酒壺走上前:「可能是想明白了些事,打算再去爭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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